了研究中心。看着整洁的书房、摆放整齐的古籍和精密的观测仪器,大家都对研究中心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接下来的日子里,研究中心的各项工作有条不紊地展开。苏清月带领着天文研究小组,利用观测仪器进行天文观测,验证古籍中的天文历法,取得了不少重要的发现。赵峰则带领着医术研究小组,整理古籍中的医术配方,结合现代医术进行改良,成功治愈了不少疑难杂症。
研究中心的成果也得到了临安官府的认可,官府不仅为研究中心提供了一定的资金支持,还将研究中心的一些研究成果推广到了整个临安府,惠及了更多的百姓。
随着研究中心的影响力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人前来捐赠古籍,其中不乏一些失传已久的珍贵典籍。苏清月等人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他们更加努力地投入到古籍的研究中,希望能不辜负众人的期望。
这天夜晚,苏清月、李慕然和赵峰再次来到研究中心的花园里。月光皎洁,洒在三人的身上,也洒在花园里的那棵老槐树上。三人望着天上的繁星,心中感慨万千。
“还记得我们在山路上的约定吗?” 苏清月轻声说道,“当时我还担心前路困难重重,没想到如今我们真的做到了。”
李慕然笑了笑:“只要我们志同道合,齐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这些古籍不仅是祖先留给我们的财富,更是我们民族的精神支柱。”
赵峰也说道:“未来的路还很长,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坚守初心,就一定能将这份薪火传承下去,让古籍中的智慧照亮更多人的前行之路。”
月光如水,顺着老槐树皲裂的枝干流淌下来,在三人脚边积成一片银白。苏清月抬手抚过肩头的月光,指尖仿佛触到了多年前山路上的晨霜。那时他们三个刚从大学毕业,背着简易的行囊去偏远山村寻访一套据说存世的明刻本,山路崎岖,李慕然崴了脚,赵峰背着她走了三公里,额头上的汗滴在石板路上,晕开一个个小小的湿痕。就是在那片铺满松针的山坳里,他们对着漫天星辰许下约定:要建一个真正属于古籍的研究中心,让那些蒙尘的典籍重见天日。
“那时赵峰还说,等研究中心建成了,要在院子里种棵槐树,说槐树聚气,能护着这些老书。” 苏清月望着枝繁叶茂的老槐树,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这棵树是他们亲手栽种的,如今树干已经粗壮到需要两人合抱,枝桠间的鸟巢里,偶尔传来雏鸟轻细的啾鸣。
赵峰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我那时候不懂什么聚气,就是听村里的老人说,老槐树能活上千年,想着咱们的研究中心也能像它一样,长久地守着这些古籍。”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时映出他眼底的光,“对了,昨天下午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附件里是几张古籍的书影,看纸墨和版式,像是南宋的刻本。”
李慕然凑近看了一眼,眉头微微蹙起:“这书影的风格,有点像《金石录》的记载。但学术界一直认为《金石录》的三十卷宋刻全本已经失传了,现存的都是残卷或抄本。” 她是版本学出身,对古籍的版式、字体有着近乎本能的敏感,“你看这版心的鱼尾样式,还有避讳字的处理方式,都符合南宋淳熙年间的刻书特征。”
苏清月的心猛地一跳。《金石录》是宋代赵明诚与李清照夫妇所着的金石学名着,被誉为 “金石学之祖”,她在研究生阶段的毕业论文就是围绕这部书的版本流传展开的。根据文献记载,《金石录》原书三十卷,后因战乱散佚,明清以来流传的多是十卷残本,学术界普遍认为完整的三十卷宋刻本早已湮灭在历史长河中。
“发件人有没有留下其他线索?” 苏清月急切地问道。
赵峰摇摇头:“邮件里只有一句话:‘此书藏于江南旧宅,愿献于识者,勿使明珠蒙尘’。没有署名,也没有具体地址,只留下了一个加密的联系方式。”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已经试着回复了邮件,说明我们研究中心的情况,希望对方能提供更多信息。”
接下来的几天,苏清月三人都有些心神不宁。他们一边继续手头的古籍整理工作,一边焦急地等待匿名发件人的回复。研究中心的工作繁忙而琐碎,捐赠的古籍源源不断地送来,从明清的刻本、抄本,到民国的线装书,甚至还有几本敦煌遗书的残片。每一部古籍都需要经过登记、消毒、修复、数字化等一系列流程,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