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他的声音不太对。
“呵呵……”姜云溪感慨一声,没头没脑地说道:“用老牛鼻子的话说,这就是我们得背一辈子的业债,也不知道今年的中元节,老牛鼻子有没有给小姑娘烧纸。”
“啥?”惊蛰听得云里雾里,但是他可记得陈叔陵拜托他查的事情——琳郡主。“您能说明白点儿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嗨……”姜云溪感慨一声,轻声道:“听我慢慢道来——当年我们叱奴组随杨坚大人,到长安城校事府与一位贵人密会,却不料被一个小姑娘撞见,杨坚大人与那位贵人都露了相,我们只好抓住这个小姑娘,一问之下,这小姑娘原来是陈顼的小女儿,陈叔陵的亲妹妹——陈琳琳。”
“琳郡主!”惊蛰心中暗惊道。
“但是杨坚大人与那位贵人所谋之事太过重大,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所以最后杨坚大人还是下令——灭口。”
姜云溪深深地叹了口气,继续道:“没办法,杨坚大人下令,我们只能照办,最后是我亲自动的手,把……把小姑娘扔进了河里活活溺死,伪装成是她自己失足落水而亡……由高宾大人将尸体送去了陈顼处。”
“原来……如此……”惊蛰意味深长地沉吟道。
“我至今都忘不了小姑娘在水里拼命挣扎的模样,也忘不了陈叔陵看见自己妹妹尸体时,那发疯一样的嘶吼。”姜云溪难掩愧疚轻轻道:“陈叔陵从小就与众不同,一般孩子看见尸体都会吓哭,就跟他哥哥陈叔宝一样,扑进他爹怀里只是嚷嚷着要回家,陈叔陵则是像一只发疯的豺狼,我甚至觉得,如果没人拉着他的话,他一定会当场把高宾大人给撕碎。”
“也正是因为琳郡主的死,被南陈那边抓住了口实,要求我们释放人质,咱们大周理亏,所以最后南陈用一个鲁山郡换回了陈顼父子三人。若非如此,没准儿他们父子仨到现在都还在长安城扣着呢,更别提在金陵城当皇帝当太子了。”姜云溪道。
“……”惊蛰认认真真把每一个字都记在了心里,但是整件事听下来他有两个疑问。
“大人,我不太明白,”道人剑问道:“按理说校事府戒备森严,杨坚大人与贵人在校事府会面,有如此大事更是应该加强戒备才对,怎么会让一个小姑娘混进去,还撞见杨坚大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