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薛教授,我背着我太太和你在这儿偷情,你觉得我是什么?”
薛宴辞笑着起身从兜里摸出纸巾,写上地址,印上红唇印,“叶董事长,这是我家地址,晚上要不要来。”
路知行接过手看一眼,是和康名邸6号楼的地址,他拿起薛宴辞的眉笔将6划掉,改成2,“薛教授,现在是夏天,来我家。”
路知行一点四十上班,三点五十就到了和康名邸2号楼。开门那一刻,薛宴辞正光着脚在放无名乐队的专辑,是路知行写给她的那一张《上贡》,写在他们谈恋爱最炙烈的那个夏天。
“叶董事长,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先生正和你太太在一起呢?”
“是吗?”路知行眯着眼睛笑的灿烂。
“你觉得呢?”
路知行又给了她一次,“那我回家离婚,然后和你结婚,好不好?”
“不要,我就喜欢我家那个二十二岁的小男孩。”
“你个没心没肺的。”他亲一口她锁骨下的肌肤,留下印记,以示惩戒,“好了,快点起来了,我得回家给儿子洗澡睡觉了。”
“有儿子还出轨,真就是个渣男。”
薛宴辞是真喜欢玩这些游戏,百玩不厌的。而且每一次,她都能想出新剧本。
董事长和秘书、家族继承者和情人、厨师和客人、明星和粉丝、艺人和化妆师……
情景再现、出轨、偷情、强制……
薛宴辞的花样太多了。
“好了,媳妇儿,赶紧起来了,我真得回家给嘉盛洗澡了,咱这儿子懒得很。”
“老公,你该教会小老三自己洗澡了,这都十四岁了,该长大了。”
“明年吧。”路知行叹口气,“嘉盛长得有一点儿不完美,得翻出来认真洗的,咱儿子那个马大哈,他自己未必能洗干净。”
关于这件事,薛宴辞的意见是去手术,割一刀,做完就省心了。
但路知行不同意,他坚信自己的儿子会长出来的,而且现在儿子才十四岁,没有必要手术,再等几年就是了。
薛宴辞觉得路知行过于自信了。但他坚信自己的基因没问题,而且一旦手术,就会导致敏感度降低,时间久了,等到孩子长大了,就不那么容易会很轻巧的得到快乐了。
薛宴辞懒得和路知行辩论这些事儿,反正这手术也没时间限制,多大年龄都能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