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董事长,您和我这样,您家太太知道吗?”
“要不,你给我太太打个电话问问?”
薛宴辞还真就来了兴趣,拿起一旁路知行的手机,打开通讯录,打给了叶太太。
手机在前排嗡嗡作响,路知行的亲吻一刻都没停下。双手扶着她的腰,埋在她心口,反复的吮吸和舔舐,弥补着早起的遗憾。
薛宴辞每一次参加完联合军演回到家后,身上都会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周遭也都会有一种特殊的气场。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总是很板正,线条感会特别好,军演的时候,她吃的也都特别健康,全都是高蛋白的食物,整个人都会变得十分有力量感。
当然,她原本就是个很有力量感的人,只是会变得稍稍僵硬一些,路知行特别喜欢这样的薛宴辞。
“你太太没接电话。”
路知行昂起头,薛宴辞真就是玩性大发,“薛教授,那给你家先生打一个,看看您家先生知道你和我这样吗?”
薛宴辞转身趴在副驾驶的靠背上,够了自己的手机过来,“叶董事长,您说,我打给我哪个先生好呢?”
“打给你那个二十二岁的小男朋友,我上次见他的时候,这小子脾气可硬了。”
“不要。我家这个小男孩最爱吃醋了,知道了会难过的。”
“那我家太太知道了,就不难过?”路知行反问一句,“必须打,就打给他。”
路知行的手机号从认识薛宴辞之后就没换过,尽管有段时间不知道怎么被泄露出去了,每天都有无数个电话打进来,他都没换过。就怕薛宴辞哪一天想找他的时候,找不到。
这么多年,只要是打到路知行手机上的号码,甭管对方是干什么的,他都会接,无论是座机号、手机号、虚拟号,他都接。这是他在二十二岁那年养成的习惯。
薛宴辞出门从不带充电宝,也不带数据线,没电了就是没电了。两个人有一次吵架,就是因为薛宴辞手机没电,她借了同学的电话打给他,要他来实验室门口接她下课,原因是上课期间第一次解剖了一只兔子,又看了一名女性顺产的全程视频,整个人难受得很。
因为是陌生号码,路知行没有接,自然也没有去接薛宴辞下课。她就一个人坐在实验室门口的台阶上等了整整一个半小时,最后还是因为中午要在车里吃麦当劳,路知行见她迟迟不肯来,打了电话发现关机,然后又查了她的课表,最后才在实验室门口找到她。
好在那时候是六月初,天气不冷也不热,如果是凛冬或是盛夏,路知行会心疼坏的。
可就是这样,薛宴辞还是气得跟路知行大吵一架。
她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他解释是因为陌生号码,就没接,还要薛宴辞下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可以发个短信,她拒绝了,她说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和他说了什么。
从这之后,路知行就变了,所有的电话他都接,无论是在干什么,只要有电话进来,就接。即使是演出的时候,也会将手机交给助理,嘱咐一句,必须要接所有的电话,遇到对方不说话的,要先说自己是路知行的助理......
薛宴辞在美国那五年,是有偷偷给路知行打过电话的,每次她都不讲话,可也就在第二次的时候,就被路知行识破了。他絮絮叨叨的同她讲了许多许多,讲了生活、学习、考试、演出,特别多的话。
薛宴辞每一次遭遇过危险,每一次睡不着觉,都会拿虚拟号给路知行打电话,不分白天黑夜,开着免提,听他说话,听到欠费了,就自动挂断了,然后将卡剪断、烧焦,扔进马桶冲掉。
“喂,好姑娘。”他二十二岁的时候,常常唤她好姑娘。
“路老师,我在出轨。”
“和谁?”
“且初文化、陆港集团、通纳生物的董事长,叶知行。”
“嗯,知道了,我明天就去改成这个名字。”路知行一本正经答完话将通话按掉了。
“薛教授,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得回去开会了。”
“不许走。”
路知行一点儿都没犹豫,扯了一旁的衬衣自己穿好,连着系了两颗扣子,表情都没变一下。以往他都是先帮薛宴辞清理,再给她穿衣服的,今天他只顾自己,还真就是一副偷情的模样。
“叶董事长,你是渣男吗?”
“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