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敷后腰,敷膝盖,只顾着给她按摩了。
“别乱动,媳妇儿,等你养好了,再说。”路知行已经拒绝七遍了,他甚至想过今晚要去和两个儿子一起睡。
“赶紧着点儿,让我检查检查你这二十一天的运动成果。”
“不可以。”
薛宴辞的膝盖肿得厉害,比上午在办公室的时候还要红上许多,路知行光看着都觉得疼。可她倒好,满脸的春色,好像这膝盖不是长在她腿上一样。
“薛宴辞,听话些,可以吗?”路知行快要哭了。
“老公,这事和你没关系。”
“都怪我拉着你不停地说话,耽误时间了。”
薛宴辞挪动双手,撑在腰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床上坐起来,又拿了枕头塞在背后,“知行,你愿意和一个残疾人做爱吗?”
路知行顶着两行眼泪,“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开这种玩笑……”
“知行,我想和你做爱。”薛宴辞这话说的坚定,却也落寞。
她有多喜欢做这些,路知行是知道的,她的需求有多高,路知行也是知道的。她喜欢拥抱,喜欢接吻,喜欢做爱。
“媳妇儿,我……”路知行到底还是哭着爬上了床,哭着将薛宴辞揽到了怀里。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薛宴辞残疾了,没法儿走路了,只能坐在轮椅上,他也一样会和她早三次,晚无数次。
“媳妇儿,这个力度可以吗?满意吗?”
“要再努力一些,路老师。”
薛宴辞一句轻松的揶揄,路知行脑海里满是烟花涌现,是时候该开发些新的技巧和姿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