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都没法开,但醒着却一个劲儿的喊着热。
距离交通事故已经过去十四年了,可自从七年前,薛宴辞的身体状况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想起来拿双螺旋CT注册证时候的事了。”
那时候的薛宴辞特别灵动,尽管生完女儿憔悴过两三个月,可后来恢复日常运动后,她就又成了刚结婚时的样子,睿智、聪慧、俏皮、活泼。
“怎么,又突然很爱我了?”薛宴辞往路知行怀里靠一靠,解了他浴袍的腰带,亲一口他胸前的那颗痣。
“我一直都很爱你,只是很久没有一起和你共事,一起工作过了。”路知行停了一秒,才又说出心里话,“有点怀念那时候的日子了。”
“不用怀念,我这次休假过来就是要陪你一起工作的。”
“你是嫌俩儿子太烦了,才来的吧。”路知行酸溜溜的,他太怀念薛宴辞身体特别好,特别能折腾的样子了。
没有谁比路知行更清楚薛宴辞现在的身体状况,健康状况了。她似一棵柳树,春天来了,仍会抽出嫩绿的枝条,夏天仍会随风摇摆,但需要休养的时间却越来越长了。
薛宴辞挣开路知行的怀抱,将他压在身下,“我是因为想你了,才来的。”
“媳妇儿,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什么话?”薛宴辞低头亲路知行一口,他又开始皱眉头了。
“吃好一日三餐,不许挑饭;按时睡觉,不许熬夜;酒也减减量......”
“怎么,怕我死了?”
路知行抬手堵住薛宴辞的嘴,将她侧抱在怀里,亲到没法喘气,才肯放过。
“知行,别怕。我只是被俩儿子烦的没有精神气了,养养就好了。”
“我还要和你到一百零九岁呢。”
“没事的,知行,别害怕。”
......
“薛宴辞,我要你的这一生。”
“知行,我的下一生,也给你。生生世世,都给你。”
“好不好,别皱眉头了,我好心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