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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很多时刻,路知行都想让薛宴辞成为这样的人,可她固执,执拗,始终不肯相信自己其实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改变不了。可等到她真的看开了,想明白了,他却后悔了。
我们需要薛宴辞这样的人,她有能力扶大厦于将倾,挽狂澜于既倒。可她也在一遍又一遍地等待与折磨中没了自己的光彩,普通如一粒尘土。
我们也曾渴望过自己成为火种,但事实上,一根黄瓜连翻三倍价格带来的冲击,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受不住,而他们却只会说一切都在向好。
“大哥,在原定的方案上,再加百分之六。”
薛宴辞坐在椅子上只说了这一句话,饮过一杯茶就上楼去了。对于爸爸薛蔺祯的提问,妈妈叶承樱的不解,哥哥薛启洲的震惊,她一个字都没有解释,也没有回答。
众人问及路知行,他只答一句,“我也不清楚。”
路知行才不会是叛徒,他永远都只是薛宴辞的人,也只会是薛宴辞的人。
“媳妇儿,你怎么突然喝上啤酒了?”
“看桌子上摆了,瓶子挺好看的,就拿去喝了。”
“媳妇儿,我不喜欢啤酒味儿。”
“好,以后都不喝了。”
“媳妇儿,和我讲讲爷爷的事儿。”
“好,爷爷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