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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等我忙完手里的事,我带你去郊外练车。在此之前,都不可以开车。”
“挂p档,我踩一下总可以吧。”薛宴辞眉眼弯弯,是一梢柳树枝。
路知行终究还是没能磨过她,只好让她踩一踩油门。
“这声浪真好听哎!”薛宴辞很是开心,她对手动挡,对机械配件多的车,兴趣很大,“知行,你去忙吧,我请志东叔带我练车就好。我小时候学车,就是他和爷爷一起教我的。”
“好,过来副驾驶,我们该回爸妈家了。”
冯志东是一位很稳当的人,路知行很放心。
薛宴辞解了安全带,从主驾驶座到副驾驶,抱着山茶花数来数去。其实,路知行送给她的花永远都是十九朵,代表着她的十九岁,从未变过。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和他换座位,永远都不下车,永远都是爬过来,爬过去。路知行瞧着薛宴辞灵活的样子,偷偷抹了把眼泪。这场康复训练太痛苦了,薛宴辞是英雄。
“好姑娘,大嫂和陈泊欣也来了,孩子们也都在。”路知行试探着说出这句话,想看看薛宴辞的反应。她一向是不喜欢这两个人的,再加上这两人多多少少还是和这些事有些牵连,路知行还是怕她会闹脾气。
“在就在呗,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没力气打她们两个一巴掌。”薛宴辞一门心思沉在手里的山茶花上,她没心思去和这两个人计较。
“爸妈的意思是该见还是见见吧,总不能将家丑外扬了。”
薛宴辞扭头看向西装革履的路知行,“叶知行,你离她俩远着点,明白吗?”
“你是我的丈夫,是大哥和二哥的弟弟,是爸妈的儿子,别忘了你的身份。”
“嗯,我知道的。”路知行答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