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床上。薛宴辞并不会多问,多想。唯独这次,折腾到天亮,没时间赶回去才在外面睡着。
到家之后薛宴辞还要继续睡觉,路知行拉她在园子里闲逛,在客厅玩游戏,拼乐高,跟她谈工作。
叶嘉念结束马术课回来,路知行又派女儿缠着薛宴辞,直至晚上十点,才肯放她去睡。
路知行困极了,抱着怀里的人也不敢睡得太沉。薛宴辞只要在他怀里动一下,路知行都要立刻睁眼看看她是醒了还是睡着。
或许是白天太累了,薛宴辞第二天早晨五点才醒,足有七个小时。
路知行想着,算是有一个好开始了。
自这天过后,薛宴辞再也没有半夜出过门,也没有半夜站在卧室窗前抽过烟。即使只睡三四个小时,醒了也是抱着路知行说几句家常话,聊聊叶嘉念。偶尔也会咬他几口,但再也没有渗出过血迹。
在天津半北藕榭最后一个晚上,路知行将薛宴辞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试探着抚过腰,又一寸一寸向上移去。
他亲吻她的耳廓,顺势将她压在身下。
十指交握,路知行是高兴的、喜悦的,只到最后,薛宴辞推推他的肩膀,他便停住了。
“对不起,宴辞,我太着急了。”
路知行将薛宴辞放回怀里,没多久,她就又睡着了。
薛宴辞还是心有芥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