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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现在让我都知道了啊?既然记起来了,那就纠缠到死吧,清和。”
如果俞繇口中的清和是温情脉脉。
那么褚昭口中的清和,就是缠绵又恶毒的诅咒。
他的手落在领襟旁,言攸瞳孔轻颤:“褚明霁!”
“我在。”他贪恋地倾首,半痴半癫地说,“清和,你不是说想要孩子吗?总会有的……让最好的御医给你治,我再努力一些……”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困在温室中,除了用憎恶的眼神瞪他,所有的挣扎都无果。
“清和,我也想要孩子啊,想要和你的孩子,如果你没有和俞繇苟合,我怎么会嫉妒到发疯,怎么会让你打掉那个孩子。”
“你觉得我该爱屋及乌的对不对?其实我也有点后悔,我这几日都在后悔,我当初不改逼你拿掉孩子,应该去父留子,只要是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也会好好爱她!”
“你知道吗?我都没有怪你,也没有嫌弃过你,我想把俞繇活剐了都没有想过要离开你……啊,清和,你别这样看我,会气坏自己的。”
褚昭一边摸她的脸,却一边肆意逞凶,他目眩神迷,陷在她的恨里。
他不是怕恨啊,到这个地步,爱已经无甚滋味,能恨也是极好了。
他只是担心她这样会自伤,又早早离去。
除了抛弃,什么都可以。
言攸咬着后槽牙,两只眼都急得通红,被动承受,这样清醒的恨、放纵的恨,实在是久违。
真是装得累了。
她都累了,恐怕褚昭扮演了那么久的假温和,更是疲惫。
这样粗暴的磋磨,谁都讨不到一丝好,汗水和痛的泪混在一起。她总盯着他的喉管,想着这辈子能不能有机会咬死他。
不,不行。
褚昭不能死,至少不能现在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