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副没有面容的人像,便越于纸上。
瞧着轮廓是个青年。
盯着这人像看了一阵,罗裙女子将其放到一边,再拿了张纸画了起来。
良久,第二张人像也已画完。
第二张人像,画了脸。
吹干第二张人像上的墨迹,罗裙女子对着烛光,将两张宣纸重合到一起。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烛光下,两张人像完全重合,没有丝毫的差异!
要知道,这一张人像轮廓,她是按照族谱里,两位老祖宗对“洛先生”只言片语的描写大致画出的。
而第二张人像,则是帮她抓到了“一枝梅”的那位洛先生!
“皆着青衣,面如冠玉......”
“二十岁上下,气质出尘......”
“身形也对上了。”
“而且我可以肯定,是第一次见他,他也不可能知道我的姓氏。”
望着两张画像,罗裙女子喃喃自语一阵,就是把画像往桌上那么一放,神色笃定:“起码五成......不!六成概率!”
“两位老祖宗当年遇到的那位先生,便是我今日遇到的那位!”
“若是能确定今日这位先生来自平乡,那就几乎就能完全确定了!”
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罗裙女子顿感心潮澎湃,拿起两本族谱盯着那些简短的记载不断重复看了起来......
一直到天明时分,王勇来喊罗裙女子吃早饭,便看到了那张画有洛尘画像的宣纸。
一眼就认出画像上的人是谁的王勇惊得瞪大了眼睛。
不过他也没敢问,只是在三人吃过早饭后,小声同谭司说起了这事。
最终,二人一致得出了同样的结论:头儿动春心了!
在他们看来,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不过他们也不敢多管多问就是了。
吃过饭,王勇问道:“头儿,接下来咱们是在这兴缇府继续等案子查,还是去别处?”
罗裙女子淡淡道:“归咱们管的案子没那么快出来,不过咱们还不急着离开兴缇府。”
“此地关于那艘玄花舫的案子咱们还没有打探过。”
“等分头行动,查完了之后,还没有其他案子的消息,再动身不迟。”
闻听此言,二者皆是面露难色。
“头儿,这玄花舫的案子,都在赤霄台摆了多少年了,这就是一桩查不清的案子,咱何必浪费时间。”
“是啊,这案子我看分明就是无稽之谈,就连人证都没有一个,只有旁证,查它真是浪费时间。”
罗裙女子抬眼扫过二人:“嫌案子麻烦,那当初在家乡当个小捕快多好?”
“入什么赤霄阁?”
见罗裙女子语气带着愠怒,两位下属也不敢说其他,只得讪笑回应。
半晌,罗裙女子正声道:“就这样,我们三人分头行动,两个月之后,此地集合。”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