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先带他们去高甲那边安顿,今晚行动。”
秦淳随意地摆弄着手中的纸人,语气平静。
“是,秦先生!”
秦虎低声应下,随即离开房间。
等秦虎走后,秦淳低声自语:
“快了,就快了……第四步,终于也要完成了。”
高甲的驻地内,一群精壮男子正在仔细擦拭枪械。
按照命令,他们今晚将执行一次重要任务。
高甲放下一箱东西,轻轻叹了口气。
虽然不清楚秦淳派他们来做什么,但从最近的指令来看,他大概猜到了——沙河镇的任家,恐怕今晚就要从世上消失了。
但这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只听命于秦淳。
反正任家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被铲除,他或许还能升官财,何乐而不为?
另一边,董兆匡和师兄庄天的住处。
尽管这几日得到了秦淳的资助,但并未急着搬走。
因为秦淳派人传话,说几日后就要离开沙河镇,董兆匡自然也要随行。
所以他想趁这几日劝劝庄天,自己得了机会,也希望带上师兄一起。
可惜效果不佳,庄天始终不愿离开沙河镇。
看着刚从警局回来的庄天,董兆匡语重心长地说:“师兄,过几天我就要跟着一位贵人离开沙河镇了,你也跟我一起走吧,我们师兄弟联手,重振师门!”
庄天依旧摇头,跟之前一样:“师弟,这话你已经说了多少次了。
我们在沙河镇过得挺好,何必折腾?”
不同于董兆匡,庄天对现在的生活很满足。
他在沙河镇警察局工作,昨晚还破获了一起走私福寿膏的大案。
“师兄,你还记得我们的身份吗?我们是天师!
如今难得有人赏识,你却甘心在这里当个小警察?”
董兆匡满脸失望。
“师弟,我们现在这样不挺好吗?你为什么轻信一个外人?”
庄天其实不相信师弟口中的那位秦先生。
师兄受师父临终托付,要照顾好董兆匡,所以一直对他特别关心。
可这句话的关心,在董兆匡听来却变了味道——这不就是在质疑他的眼光,怀疑他的相术吗?
想到这里,董兆匡脸色一沉,与庄天之间陷入了沉默。
一旁的梁东无奈地摇头。
自从董兆匡从沙河饭店回来后,这样的争执就经常生。
师父和师叔之间,总是因为意见不合而闹得不愉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