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大师”
,像以前一样。
正因为这份执念,他比师兄庄天更容易误入歧途,也更容易接受秦淳的招揽。
对他来说,只要能光耀门楣、重归昔日荣光,用什么手段、帮谁,他都不在乎。
若不是秦淳出现,他恐怕早已投靠任济棠。
以后更可能越界参与任济堂贩卖福寿膏的生意,最终被庄天清理门户。
“进来吧,我现在不忙。”
秦淳做了个手势,五个纸人乖巧地点点头,随即躺回桌上,一动不动,像工艺品一般。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高甲带着董兆匡和他的徒弟梁东走了进来。
“秦先生,人带到了。”
高甲目光扫过桌上的五个纸人,不动声色地夸了一句:
“秦先生这剪纸手艺真不错,纸人剪得真是精致。”
“还好,一点小兴趣罢了,喜欢的话你也可以试试。”
“是,秦先生,属下以后会多练习剪纸。”
“哈哈。”
秦淳轻声笑了笑,摆了摆手:“不必太认真,随便玩玩就行。
高甲,你先去找阿虎,商量我交代你们的事。”
“是,属下这就去。”
高甲识趣地离开房间,知道接下来的谈话他不宜在场。
“秦先生!”
董兆匡此时显得有些焦急,从刚才的对话中,他已经知道秦淳的姓氏。
“董大师,别急,坐下来慢慢说。
要不要给你的徒弟找位大夫看看?”
秦淳依旧神情淡然。
但他也注意到,董兆匡师徒的状态并不好,尤其是梁东,身上还有被打的痕迹。
“秦先生如果能先为我徒弟找个大夫,那就再好不过了。”
此刻的董兆匡依然惦记着自己的徒弟。
“既然这样,就让你徒弟先下楼找高甲吧。
告诉他是我让他去找大夫的,他会明白的。”
“多谢秦先生。”
梁东离开后,两人的谈话才正式开始。
“董大师这次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秦淳笑着问道,他大致已经猜到董兆匡生了什么。
董兆匡神色有些难看,说道:“秦先生,我想投奔您,为您效劳。”
他的脸色不好,并不是不愿意投靠秦淳,而是今天下午的经历实在糟糕。
今天下午,面对秦淳的邀请,他原本有些犹豫。
不是不愿加入,而是在权衡——秦淳和任济堂之间,他该选谁?
秦淳的气度更显尊贵,但他不清楚秦淳现在的实力是否比得上任济堂。
如果秦淳实力不够,他可能还要再等。
但在这几天的沙河镇生活后,他已经不想再等了。
就在他犹豫的关键时刻,有人替他做了决定。
金算子!
下午,金算子与秦淳等人生冲突,但他不敢直接惹秦淳,于是把怨气到了董兆匡身上。
金算子是个记仇的人,从不拖延。
当天,他就从任济堂那边请了一些人,趁机偷袭并狠狠打了董兆匡一顿。
董兆匡虽然身手不错,但终究寡不敌众。
如果不是徒弟梁东及时现并拼命保护,董兆匡恐怕会伤得更重,甚至可能丧命。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董兆匡简单讲了下午生在他身上的事。
秦淳点点头,说道:“董大师,你是有本事的人。
既然你选择投靠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
“听说你在沙河镇过得拮据,这些钱你拿去改善生活。
后面的事,我会处理。”
说完,秦淳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实际上是从小世界中取出一小箱金条,放到董兆匡面前。
“秦先生!”
董兆匡接过金条,情绪非常激动。
他感受到了被看重的感觉。
秦淳没有多说,只是微笑着摆了摆手,示意董兆匡可以离开了。
时间又过去了一天。
一切看起来平静无波。
直到某天,沙河镇火车站走出几名壮汉。
仿佛,风要来了。
沙河饭店顶层。
“秦先生,人已经到齐了。”
秦虎低声汇报。
“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