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顿时哭作一团。
家中顶梁柱将倾,她们却不敢出声反对,只能默默流泪。
“好!
既然如此,现在宣判!”
“张潘氏婚后与人私通,经公审,判沉塘!”
“奸夫谭,有夫之妇,经公审,判沉塘!”
“恶仆柳学文,为虎作伥,经公审,判沉塘!”
“判决立即生效。
中桦民啯七年,七月二十七日。”
说完,他挥手喝道:“押下去,立刻行刑!”
“冤枉!
冤枉!”
一直呆立旁听的红杏终于惊醒。
从被张大胆带兵捉拿到此刻,她才明白自己竟被判处死罪。
对死亡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急忙向张大胆哭求:“大胆!
快救救我!
我可是你媳妇!
往后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张大胆却始终跪地不语,任凭保安团士兵将她拖走,仿佛红杏只是一个陌生人。
三人被押走后,秦淳向白老太爷使了个眼色——昨晚他又给这位老太爷送去了上千银元。
白老太爷会意,轻咳两声,缓步走上前。
“各位乡绅,常言道文崇镇不可一日无主。
如今谭犯下大罪,我提议将他名下的十张选票作废,由秦淳接任本镇镇长,大家觉得如何?”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纷纷看向秦淳,暗想这小子动作真快,谭老爷刚咽气就急着上位。
不过大多数人还是点头同意,毕竟谭家刚刚倒台,大家都惦记着瓜分谭家产业,谁当镇长并不重要。
自然也有不服气的,认为谭老爷虽出事,也该由他身后之人继任,怎么也轮不到秦淳这个年轻后生。
但这些异议在士兵们温和的目光和黑黢黢的枪口下迅消散,众人只得改口表示赞同。
就在秦淳接任镇长之际,一道机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已放。”
系统空间又多了四张抽奖券,秦淳现在已经攒了十张。
这时,保安队的士兵把三具拖到河边。
刚才他们已经帮这三人彻底“体面”
了一回。
“钱镇人,听说横死的人怨气很重。
照他们这样死法,恐怕心里不甘心!”
秦淳站在河边,看着三具对钱镇人说道。
公审刚结束,他就派人从秦宅请来钱镇人处理谭老爷等人的后事。
钱镇人听后连连点头:“秦少爷放心,有贫道在,他们想变成厉诡也是妄想。
一会儿我就把他们火化,再用雄鸡血封喉,让他们魂魄被困在体内,别说变成厉诡索命,就是投胎转世也别想!”
“如果少爷还不放心,火化时还可以加朱砂。
朱砂属阳,诡魅属阴,阴阳相冲,保管让他们魂飞魄散!”
秦淳满意地点点头。
钱镇人做事专业细致,交给他处理再合适不过。
钱镇人果然专业。
他立刻给谭老爷三人安排了雄鸡血封喉加朱砂的火化套餐。
烈火中,那三人的身体出凄厉的惨叫,听得人毛骨悚然。
秦淳自认心软,受不了这种声音。
法事还没结束,他就独自回家,连庆贺他当选镇长的宴席都没去。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期待已久的十连抽。
秦淳不慌不忙地走到秦宅门前,突然被人叫住。
抬头一看,原来是张大胆,看他样子已经在那儿等了很久。
今天公审一结束,张大胆就想找秦淳。
谭老爷死了,他马车夫的差事自然也丢了。
谭家人不仅不会留他,说不定还会报复。
但公审结束后,秦淳却不见了踪影。
问了保安团的人,才知道他是去河边处理谭老爷等人的后事。
张大胆觉得秦淳还算讲情义,没让那三人暴尸荒野。
也许是对妻子还心存怨恨,张大胆没有去河边找人,而是选择在秦宅门口等待。
左等右等,终于等到秦淳回来。
“大胆,找我有事?”
秦淳心里清楚,张大胆八成是来投靠他的。
谭老爷虽然因为与有夫之妇私通而死,但谭家人不会这么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