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滥用民力,江总、孔范等奸佞把持朝政,百姓们流离失所,隋军在边境蠢蠢欲动,他实在无法坐视不理。
于是傅縡忧心忡忡地上书进谏:“陛下登基以来,大兴土木、广纳妃嫔,国库空虚,百姓困苦。
江总、孔范等奸佞当道,朝堂乌烟瘴气;百姓们卖儿鬻女,流离失所;北方的隋军更是在边境操练兵马,蠢蠢欲动!
若陛下再不改弦更张,恐有亡国之危啊!”
这番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刺中了陈叔宝的内心o?。
他顿时恼羞成怒:“放肆!
你这老东西,竟敢咒朕亡国!
来人啊,把这逆臣打入天牢!”
侍卫们一拥而上,架起傅縡就往外走。
傅縡挣扎着回头,声嘶力竭地喊道:“陛下!
您醒醒啊!
再这样下去,大陈真的要亡了!”
陈叔宝却捂着耳朵,不耐烦地挥挥手:“快把他拖走!
别让他在这儿吵朕!”
傅縡被打入天牢的消息传开,朝堂上一片哗然。
有几位正直的官员想为傅縡求情,却江总、孔范等人拦了下来。
“你们这是自寻死路!”
孔范冷笑着警告:“傅縡那老东西敢咒陛下亡国,陛下没立刻杀了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你们要是再敢求情,小心连累自己的家族!”
官员们吓得不敢再说话。
而天牢里的傅縡,正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狱卒们受了江总的指使,每天只给傅縡一碗馊掉的米粥,还故意用冷水泼他。
傅縡年事已高,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折腾,没过几天就病倒了,脸色苍白,浑身抖。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没有放弃。
每当狱卒来送饭时,他都会抓住狱卒的手,声嘶力竭地喊:“快去告诉陛下,隋军要来了!
快让陛下整顿军备,远离奸佞!”
狱卒们要么嘲笑他,要么不耐烦地推开他。
这日,陈叔宝在临春阁饮酒时,突然想起了傅縡。
他皱着眉头问江总:“那个老东西还在天牢里闹吗?”
江总眼珠一转,连忙说:“陛下,傅縡在天牢里还不安分,整天骂您是昏君,说您会亡国呢!”
“岂有此理!”
陈叔宝勃然大怒:“朕好心留他一条命,他竟敢如此放肆!
来人啊,赐他毒酒,让他永远闭嘴!”
毒酒很快就送到了天牢。
当狱卒端着毒酒走到傅縡面前时,傅縡正靠在墙壁上,气息微弱。
“傅大人,陛下赐您毒酒,您就喝了吧,省得再受苦。”
狱卒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忍。
傅縡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那杯毒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嘶哑,却充满了悲愤:“昏君!
真是昏君啊!
我傅縡一生忠君爱国,没想到最后竟死在你这昏君手里!
陈叔宝,你等着,你会后悔的!
隋军迟早会打过来,你会成为亡国之君,被后人永远唾弃!”
他接过毒酒,没有丝毫犹豫,一饮而尽。
毒酒入喉,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傅縡的身体开始抽搐,可他的眼睛依旧圆睁着,死死地盯着天牢的大门,那是通往太极殿的方向,也是他毕生守护的南陈江山的方向。
章华是个年轻的官员,见傅縡惨死,依旧冒死上书。
陈叔宝命人将章华拖出殿外,斩于午门。
两位忠臣接连被杀,朝中再无人敢进谏。
江总、孔范等人见状,愈肆无忌惮地讨好陈叔宝。
有一日,宫中有甘露降下,御花园里还长出了几株灵芝。
孔范立刻跪倒在陈叔宝面前,高呼:“陛下圣明!
这是天降祥瑞,说明我大陈正处于太平盛世啊!”
陈叔宝大喜,当即决定改元“祯明”
,以应祥瑞。
可改元的诏敕刚颁没几天,建康城就生了地震,百姓们人心惶惶。
施文庆连忙凑到陈叔宝身边,信口胡诌:“陛下,这地震可不是凶兆!
这是阳气震动,万象复苏的吉兆啊!
说明我大陈的国运要更上一层楼了!”
陈叔宝竟真的信了。
他下令举行盛大的庆贺仪式,还颁诏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