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时,夏姬还睡得正沉,鬓散在枕头上,嘴角带着丝慵懒的红。
他盯着那截露在被外的雪白脖颈,忽然想起什么,目光扫到床脚那方绣着并蒂莲的锦裆,眼底闪过抹狡黠。
他悄悄地把那软滑的锦缎揣进怀里,指尖沾着点脂粉香。
天刚蒙蒙亮,孔宁就揣着“宝贝”
溜出了株林。
他脚步轻快,一路直奔仪行父府,刚见到人就把那锦裆掏了出来,抖开时笑得一脸得意:“老仪,瞧瞧这是什么?”
晨光里,那抹娇艳的红晃得仪行父眼睛直。
他盯着那精致的绣工,再看看孔宁脸上那股子“得偿所愿”
的骚气,顿时明白过来,牙根都快咬碎了。
不禁骂道:“好你个孔宁……”
孔宁拍着他的肩膀,笑得更欢了:“那滋味,绝了!
你是没瞧见,夏夫人那风情……”
话没说完,就被仪行父一把推开。
孔宁看着对方气冲冲往里走的背影,笑得更得意了。
这株林的春色,他可是头一个尝着的。
而此刻的株林深处,夏姬刚从榻上坐起。
她望着空荡荡的身边,指尖划过微凉的锦被,嘴角勾起抹若有若无的笑。
孔宁之后,该轮到仪行父了吧?
这寂寞的日子,总得多些“乐子”
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