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在乎别人的笑话。
李大炮将烟头碾灭,一脸不在乎,“这就是我跟老赵的区别。”
他目光瞥向赵刚,开始装犊子,“我的后台是老人家、翔老、老长,我一个电话就能打到他们办公桌上,你能吗?”
轰…
赵刚被这话惊得不轻,有些不敢置信。
李大炮瞅了眼鱼浮,继续说道:“别的地方我管不着,有时候也懒得管。
但是只要是在轧钢厂跟鼓楼街道,谁要是敢欺负老百姓,我就敢弄他,往死里弄。
哪怕他比我的官大,我也不怕。
现在,你…懂了吗?”
安凤看着自家男人那股嚣张霸气的狠范儿,眼中泛起丝丝涟漪。
“小家伙们,哥哥帅不帅?”
赵水将嘴里的萨其马使劲咽下去,朝着李大炮竖了个大拇指,“帅。”
赵水嘴里塞得满满的,小嗓门有点儿含糊不清,“哥…哥,你比我爸…爸还帅。”
“可你这样的人又有几个?”
赵刚神色有些落寞,声音低沉,“整个东大可是六万万人口,又有谁去管他们?”
理想者和务实者的区别,在此刻显得格外分明。
喜欢钻牛角尖的人,平常人很难拉回来,得靠他自己去悟。
赵刚这样的人,不应该以自杀的结局走完一生。
怎么着也得活到千禧年,让他为东大奉献自己的一生,去亲眼看看那盛世的繁华。
鱼浮又被拖去水中,鱼竿开始晃动。
不待众人的惊呼,空间之力悄然而至,李大炮手腕一抖,将鱼“哗”
地拉出水面。
“砰砰砰…”
一条半米长的红鲤鱼在里面拼命扑腾。
“哇,好漂亮。”
安凤情不自禁的出感叹。
小哥俩的嘴巴慢慢张开,眼睛瞪得溜圆儿。
赵刚回过神,手脚利落地摘鱼钩,用麻绳穿鱼鳃,放入水中。
李大炮站起身,望着即将消失的夕阳,想起了老人家那句话: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他眼底煞气一闪而过,心里狠,“那两块木头跟三盆水,老子弄定了,老天爷都留不住他们,我说的。”
开挂的人生,如果畏手畏脚,还不如蹲着尿尿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