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看…”
他干搓着手,赔起笑脸。
“张科长,算我的,算我的。”
白景琦出阻拦,朝李香秀扬扬下巴。
这女人强打起笑脸,掏出五张大黑十塞到老板手里,“忙你的去吧,我跟张科长说上几句话。”
“诶诶,”
老板也不管迷龙啥脸色,“嗖”
地跑没影了。
燕姐打量了眼李香秀,心里有点酸。
人家身材虽然没有她那么爆炸,但从衣着、气质、举止,都把她碾成渣。
眼下李大炮跟安凤不在,她一把搂住迷龙的胳膊,眼神不善地盯着李香秀。
就差张口说:“这是俺男娃,你离远点噻。”
李香秀掩嘴轻笑,身段摇曳,“妹妹,我就想跟张科长打听一下,我们这几天能不能去看看占元。
老人家隔辈亲,还请您理解下。”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面子也是给的十足。
迷龙冲白景琦拱了拱手,扯起嗓门,“白老爷子,每天上午9点,轧钢厂大门。
您应该能瞅两眼。”
他脸色变得有些凝重,“那个郑三旦在什么地方?能给俺说说不?”
白景琦脸色一变,想起刚才的吵架。
眼前的黑大个扬言要打断郑三旦的狗腿。
本以为是气话,没想到是真的。
做人这方面,老爷子绝对让人竖个大拇指。
“张科长,算了,跟个工人较什么劲儿。”
李香秀却有些不忿,脱口而出,“老爷,咱们对郑老屁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孙子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你还护着他干嘛?”
她转身对迷龙说道:“张科长,那孙子就在白家老号的药房,整天拿着公家的权力去泄自己的私愤,您可得管管。”
地域歧视,到哪都有。
四九城的原住民,甭管他有没有钱,大多数都有一股傲气——看不起外地的。
李香秀这一顿叭叭,让周围人都嚷嚷起来。
“张科长,这事你可不能不管。”
“工会的人也不知道咋想的?让那种人当代表。”
“郑三旦那样的,就得打断腿,撵回乡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