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这样来了。
闫埠贵望着安凤离去的背影,心里嘀咕着,“唉,看走眼了,林妹妹顶多算个上官婉儿…”
夜深人静,小两口总是忙碌的。
安凤的鬓角被汗水打湿,粘在俏脸上,胳膊无力地撑着桌子。
“大炮,我…厉不厉害。”
李大炮从背后抱着她,喘着粗气,“感情你这是…开窍了。”
“哼,谁敢跟姑奶奶呲牙,我…我就收拾…啊,来了…”
女人,有时候比男人还护食。
真急眼了,能把人往死里收拾。
今晚的事,安凤如果强求,林妹妹明天就得梳一个妇人髻。
甭管当事人愿不愿意,根本就改变不了结果。
这,就是权力的魅力。
五月,槐花开。
傻柱的婚礼整得挺热闹,就连何大清都从保城赶了回来。
对于秦淮茹成了自己儿媳妇,他虽然心有不满,却看在她肚里孩子的份上,忍了下来。
婚贴送到跨院,李大炮随了五块钱,懒得过去凑热闹。
倒是安凤,过去吃了次大席。
林妹妹现在上下工都是刘海柱骑车带着,她也尝试慢慢接受对方。
至于答应人家的收音机,李大炮系统要了个“牡丹”
牌的,送给了他。
结果这小子舔得起劲,转手就放到了林妹妹房里。
时间,就那样慢慢流淌,没有为任何人停下脚步。
轧钢厂停工搞设备保养维护一事,终于惊动了上级。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新设备磨损很严重,就连那些老设备都接近报废边缘。
所幸,现的及时。
设备该维修的维修,该保养的保养,该换件的换件,避免了重大损失。
为此,冶金部的领导,甚至翔老都来视察过,给予了充分肯定与表扬,让肖书记他们好好露了一次脸。
至于功臣李大炮,把自己来了个放养状态。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好瞎晃悠。
他每天骑着自行车,逛遍了轧钢厂员工居住的所有街道、胡同。
自己的地盘,终归是要了如指掌的。
“团结就是力量…”
听到这动静,李大炮把系统描绘的地图收进空间,点上一根烟,陷入沉思。
离困难时期没几年了。
有些事,他决定今天就要开始,给那些旧社会的余孽放血、抄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