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要是手里攥着别人的生杀大权,
那被他惦记上的,那可就遭老罪了。
整个东大在近代差点亡国灭种,大部分原因在螨清。
整个螨清12个皇帝,除了雍正还干了点“摊丁入亩”
的人事,剩下的加上那个老妖婆,没一个好鸟。
明代的时候,咱们的科技很达。
举个例子,那会就有了“二十八珠连铳”
,也就是机关枪。
螨清末期,洋鬼子轰开大门的时候,当兵的居然抡着大刀片子上。
结果,你们都知道,国土分割,主权沦丧,老百姓活得生不如死。
东大成立后,很多螨清余孽靠着祖宗捞下的底儿,富得流油。
哪怕是三年困难时期,这群犊子几乎顿顿都吃细粮。
八十年代后,有些从国外回来的螨清余孽,仗着手里有几个臭钱,又开始作威作福。
所以,李大炮对这些杂碎的恨,不比对小樱花的少。
在他心里,它们都是该挫骨扬灰的存在。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他,那就是“jdy分子。”
“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进。”
李大炮嘴里叼着烟,躺在椅子上,不厌其烦的欣赏着那幅“万夫莫敌”
的墨宝。
胡大海跟贾贵,一个绷着脸,一个赔着笑,快步走了进来,顺便把门关好。
“处长…”
(x2)
“外边有盯梢的吗?”
李大炮转过身。
胡大海点点头,“有,按照您的吩咐,都离门五米远。”
“处长,有事您吩咐。”
贾贵抱拳作揖。
李大炮掏出两根特供华子扔过去,嘴角勾起,淡淡地说:“杀牲口。”
历史上,螨清入关以后,对汉人的屠杀很多。
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广州大屠杀,江阴八十一日…
这一桩桩,一件件,让李大炮恨得牙痒痒。
“杀牲口”
那三个字,他说得轻描淡写,就像街上唠闲嗑似的。
胡大海脸上没有丝毫变化,静静的聆听着。
贾贵那双三角眼变得阴鸷,也在等待着下文。
李大炮满意的微微颔,笑着说道:“我有个很敬重的人,说过一句话:“宁背一世之骂名,也要灭了那些杂碎,这叫罪在当代,功在千秋。
你们两个,觉得这话如何?”
“炮哥,这谁啊,说的真带劲儿。”
胡大海攥紧拳头,犹如打了鸡血。
贾贵朝着李大炮竖起大拇指,“处长,这人肯定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能不能给兄弟介绍介绍,我请他喝好酒。”
先生千古。
只可惜,他老人家离去的太早了。
李大炮闭上眼,朝椅背一靠,双腿伸直搭在办公桌上。
“等以后有机会吧。”
他眼里滑过一丝黯淡,脸上却慢慢浮现狞笑。
“废话少说,给你们一个好活,干不干?”
“处长局气,”
贾贵脸上迅堆起谄媚。
胡大海说话直接,“炮哥,你说,杀谁?”
称呼,变了;办公室的气氛明显变得压抑。
“螨清余孽。”
东大成立后,除了追究那些罪大恶极的,剩下的都没动他们。
现在的四九城,这群余孽住着宽敞的四合院,没事喝着小酒,听听戏,逗鸟遛狗,活的不是一般的自在。
就凭这一点,整个保卫处就没有不想弄他们的。
以前李大炮没话,他们都忍着。
一旦下了命令,呵呵…
“炮哥,什么时候?”
胡大海也没担心后果。
在其位,谋其政,不该自己操心的,就别张嘴。
贾贵掏出扇子,“唰”
地打开给李大炮慢慢扇着,“炮爷,小的洗耳恭听。”
李大炮从挎兜里掏出一张地图,铺在办公桌上。
整张地图有一米长,八十公分宽。
“炮哥,这地图行啊,轧钢厂附近的地形都有。”
“这一个个小红点,就是那些杂碎的住址吗?”
李大炮打量了一眼,慢悠悠说道:“你们俩,挑上四十个嘴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