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一个交代。”
周德顺了狠。
“放心吧,周副书记。”
“必须为工人出一口恶气,他们的处罚简直就是胡闹。”
王干事还是没有出声,细细打量着屋里。
当他最后一个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总感觉墙上那幅墨宝有些眼熟。
“怎么跟老人家的手迹那么像呢?”
嘴里嘀咕着,脚步快跟上同伴。
轧钢厂大礼堂,能够同时容纳2ooo人。
李大炮赶到的时候,厂宣传科长李玉刚又客串起了主持人。
“呦,李科长,你当主持人还当上瘾了?”
他乐呵呵地打趣。
李玉刚脸上带着一丝窘态,客气的说道:“嗐,这么大的事儿,换手下人,我有点不放心。”
“有空去尝尝我们保卫处的大锅饭。”
李大炮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主席台正中间的位置坐下。
李玉刚激动得面色潮红,心中暗自感叹:不容易啊,快三年了,终于能让人家能入人家的眼了。
肖书记他们走进大会堂,刚要在李大炮身边坐下,就被人家轰开了,“哪凉快哪儿呆着去?你们坐这干嘛?不怕一会儿被那些家属给揍了?”
话有点不好听,却是真心实意。
李怀德善意的提醒,“李处长,那你小心。”
肖书记跟杨厂长他俩有点头大。
“李处长,你可千万别闹出啥乱子来。”
“肖书记说的对,咱们轧钢厂可真得经不起折腾了。”
李大炮两眼放光,瞅着空荡荡的下面。
朝他们仨摆摆手。
“这事儿就是说破天,也是咱有理,怕什么?
今儿这个恶人,老子是当定了。”
“踏踏踏…”
周德顺他们一行人赶了过来,刚要在主席台找位置坐下,就被李大炮喊住了。
“诶诶诶,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到下面坐着去。
你们跟那些偷盗工人的家属是一伙的,坐主席台上干什么?”
周德顺跟那两个记者要疯了。
平日里,他们不管到哪,都恨不得被人举在头顶。
如今第一次来轧钢厂,却是处处受气。
心里甭提有多憋屈。
“哼…”
“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有你好果子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