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就是狗肉上不了大席,没有一点魄力。
许富贵跟许大茂,也是眉头紧皱,不知道怎么开口。
只要不是有关秦淮茹的事,傻柱比猴还精。
“三大爷,你这是胡搅蛮缠。”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对着闫埠贵就是一阵怼,“大清早的,三大妈杵人肺管子你怎么不说?
哦,看人一大妈老实,欺负人啊?姥姥。
我告诉你,小爷也就是不打女人。
要是换成个男的,我能跟他拼命,你信不?”
趁着院里人都把目光投在傻柱身上,秦淮茹悄么声得穿好衣服,从屋里溜到田淑兰跟前。
她紧紧握着人家的手,来了个夫唱妇随,“三大爷,要我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您啊,真该好好管管三大妈了,哪能这么欺负人啊。”
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更何况还是能说会道的两口子。
一时间,闫埠贵又气又急,“你们…你们这是强词夺理。”
易中海猫在窗户后边,冷笑着往嘴里塞了块凉窝头,“狗咬狗,一嘴毛。”
“老闫,回家好好管管你媳妇。”
刘海中淡定下来,打起了官腔,“你这种行为是要不得的,是要犯错误的。”
“三大爷,要我说,三大妈就是看人家田大妈离婚了,欺负老实人。”
许大茂脸色难看地瞅着闫埠贵。
许富贵假装公正,打了个圆场:“老闫,各退一步,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一边是院里风头正劲的刘海中他们,另一边是没事好占人便宜的闫埠贵,院里人都知道该支持谁。
“老闫,今儿这事就是你媳妇引起来的,谁也怪不得。”
“邪不压正,三大妈就是咎由自取。”
“亏你还是个老师呢,连点道理都不讲…”
一个人,在面对众人指责的时候,如果没有绝对的地位、武力或者财力撑腰,只会落得个无能狂怒的局面。
那种感受,一般人根本就受不了。
本来,阎解成在这,闫埠贵最起码还能有点莫名的底气。
现在倒好,他这个院里的三大爷,孤零零地被全院人指责,名声、威望,全被扫进了垃圾堆。
“尔等搬弄是非,胡说八道,简直是无法无天。”
他只能硬撑着文化人的体面,手指颤巍巍地指了一圈,“天理昭昭,因果循环。
终有一日,尔等定会自食恶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