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去的。”
迷龙看直了眼。
“这俩人要是长得嫩点,都能当兔爷了。”
大鹏冷笑着。
金宝脸色难看,“今儿个,真是开眼了。
得好好审审,这俩人肯定是惯犯。”
活到老,学到老。
轧钢厂一二三把手,瞅了两眼,就退到一旁。
“李处长,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要不?还跟去年那样?”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李大炮没搭理他们,转身问向金宝,“一共抓了多少个?有没有老员工。”
“处长,一共是2o2个。”
金宝后槽牙咬得“咯吱”
作响,“老员工有18人。”
人,不管啥时候,都会心存侥幸。
但是后果,早晚要自己尝。
去年,李大炮在公审大会上说过一句话:如果再偷盗厂里的东西,一定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把那18个人,带到红旗下,剩下的,抓紧审问。”
他的眼神变得死寂。
这年头,工人犯了错,都是先交给工会处理。
工会呢,也就是动动嘴,批评几句。
然后该罚款的罚款,该处分的处分,几乎不会殴打工人。
但是在轧钢厂,从李大炮任职的第一天。
一旦有偷盗的工人栽在他手里,工会休想来指手画脚。
不把那些三只手打个半死,他根本就不算完。
偷盗的老员工,被保卫处人员粗暴的拖出人群。
在场的人瞅着李大炮那副吃人的面孔,浑身抖若筛糠。
傻柱感觉脖子有点凉,心里嘀咕着,“该不会,又要见血吧。”
正巧,易中海跟贾东旭臊眉耷眼的打跟前溜过。
“不行,赶紧走。”
他提着饭盒,拔起腿就跟了上去。
李大炮走到红旗下,扫视着面前这“18勇士”
。
“前年,我就说过,”
声音很低,不带一丝温度,“不是每次都会法外开恩。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们从什么时候又开始的。
但是现在,我要告诉你们…”
他正了正军帽,“你们的前途没了,你们的家人也跟着遭殃。”
很奇怪,有时候慢声细语比愤怒咆哮更让人胆颤心惊。
“李处长,我…我也不想的,可…可手就是忍不住啊。”
“您行行好,一家老小还指望我吃饭呐……”
“呜呜呜…我恨啊,我踏娘的不是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