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桌上。
这一出,更是差点儿让现场的人喘不过气。
“易中海,你信不信,”
李大炮冷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现在就是一枪崩了你,啥事儿都没有。”
他扭头朝一大妈看去,“田淑兰,要不?这婚你别离了,我把易中海一枪崩了。
这样,所有的财产都是你的。
到时候,你再找个疼你的老伴。
花着易中海的钱,工位让你新老伴顶替,你们吃他的,用他的,多好。
反正这样的人,要我说…都是死不足惜,你说呢?”
一大妈打了个激灵,头恨不得埋在胸口里,“李…李处长,杀…杀人是…是犯法的。”
有的人脑回路,好像跳的有点高。
“糙,炮爷尿性。”
刘海柱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突然吼了起来,“这才是老爷们该说的话。”
“嘭嘭嘭…”
他攥紧拳头,朝李大炮狠狠拍着自己胸口。
“服了,彻底服了。”
刘海中、许富贵爷俩正好跟他挨着,差点被这一嗓子给送走。
“柱子,吓我一跳。”
“海柱,你疯了。”
“柱…柱哥,你…你…”
李大炮打量了一眼这个留着一撮山羊胡的瘦高个,扬了扬下巴,“敢不敢把他给毙了,我保你啥事没有。”
“炮爷,我能进保卫处吗?”
刘海柱兴奋地跑上前,打算抄起手枪就动手。
一个疯子,一个傻子。
易中海是彻底怕了。
“啊…李处长,饶命,饶命啊。”
他快步冲向吃瓜群,一把拽过闫埠贵当成盾牌。
“我听您的,听您的啊。”
闫埠贵愣了。
我是谁?我在哪?
“易中海,你放开我家老闫,”
三大妈急得冲上来,薅着他的衣服就往后拽,“你个缺德带冒烟的,拿我家老闫挡枪子儿,你要不要脸?”
院里人瞅见这一出,就跟躲避瘟疫似的,慌乱的往后退,将这仨人给空了出来。
李大炮手腕一抖,耍了个枪花,把枪收了起来,对刘海柱说:“明儿找你们主任说一声,办手续,然后去治安科找线才辰报到。”
“炮爷,痛快人。”
刘海柱兴奋地找不着北了。
“先说好,一个月之后,如果训练不达标,哪来的,回哪去。”
“李处长,你放心。”
刘海中替自己弟弟打着包票,“海柱他,指定行。”
“炮爷,您就瞧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