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跟许大茂就跟哼哈二将似的,对着易中海就是一顿呛。
易中海红着眼,梗着脖子,就是不服。
一大妈现在只想离婚,不想牵扯别的,“李处长…要不…”
李大炮知道她啥意思,随口打断,“田淑兰,把嘴闭上,找个地儿坐着去。”
二大妈会看眼色,急忙拽着一大妈的胳膊往凳子上拽。
她小声劝道:“老姐姐诶,你这是干啥呢?人家李处长是在为你出头,哪有你这样拖后腿的。”
“金花,我…”
一大妈有些难为情,深深叹了一口气,“唉…”
秦淮茹时常告诫自己,要忘了李大炮。
可眼瞅着那道消瘦、挺直的背影,眼神痴了,“大炮…”
晚上院里光线暗,她这一出如果被安凤看到,肯定不跟她罢休。
李大炮掏出盒华子,弹出一根叼嘴上,动作那叫一个利落。
许富贵眼一亮,手脚麻利地掏出洋火。
“嗤啦…”
凑到人家跟前。
李大炮点上烟,舒爽的嘬了一口,把刚抽了两根的烟盒塞他怀里,“拿去抽。”
这年头,一盒华子七毛钱,购买这个还需要甲级烟票。
烟票这玩意儿,一般按季度放。
城镇居民平时只能得到丁、戊级别的,节日才供应甲级。
换句话说,华子对于老百姓来说,就是奢侈品。
“李处长,您真局气。”
许富贵拍着马屁,迫不及待地抽出一根,想要尝尝味。
“老许…”
刘海中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
许大茂跑到跟前,“爸,给我一根。”
闫埠贵眼巴巴的看着,喉结滚动着。
“许哥,别吃独食啊。”
刘海柱大大咧咧嚷嚷。
李大炮没理会这几个极品,眯着眼,一脸不屑地看向老绝户,“易中海,你让自己媳妇背了二十多年黑锅,这个后果你有没有想过?
田淑兰现在跟你离婚,不管你答不答应,这个婚都是离定了。
至于我刚才说的财产分配,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因为…”
他嘴角微翘,冷笑着,“这是东大的律法规定的。
怎么?你要犯法?”
“夫妻离婚财产原则上各半分割”
的核心法律规定,最早还是8o年代提出来的,现在根本就没影儿。
李大炮说这些,就是故意诈他。
就算易中海事后找人问明白,知道自己被骗想告状,也不管用。
毕竟,谁也不愿意搭理一个假仁假义的老绝户。
“你…你胡说。”
易中海害怕了,“你们…你们都是一伙的,你就是想替她出头。”
他指向一大妈。
“呵呵。”
李大炮身子前倾,眼皮微抬,把嘬到底的烟把朝他猛地弹了过去。
“我就是替田淑兰出头,你又能怎么样?”
“呼…”
劲儿挺大,准头也好,正打在易中海嘴唇上。
“啊…”
他出一声痛呼。
“老子捏死你,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李大炮搡了下鼻尖,嚣张范儿十足,“现在你能站在这里,跟老子呲牙咧嘴,是不是以为老子脾气很好?
甭说一半的财产,老子就是要你所有的财产,你踏马的也得掏。
惹急了,老子让你见不到明早的太阳。”
这话比今晚的天气还冷,吓得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喘。
“妹子,你屋头男娃子太爷们儿了。”
燕姐看得两眼放光,身子骨有些软。
安凤却是嘟起了嘴,有些不开心,“说话没个把边的,太过分了。”
胖橘将最后一点伏特加干掉,打了个酒嗝,嘴里嘟囔着,“啊麻麻啊麻麻喵喵。”
易中海后背凉飕飕的,吓得抖若筛糠。
他从李大炮眼里看到的,除了暴虐,还有认真。
他心里咆哮着,“李大炮,我干霖凉啊,你怎么就跟我过不去。”
“嘭…”
一把手枪被重重拍在桌上。
“咔哒…”
李大炮拿起来,利索地拉动了枪栓。
“嘭…”
手枪又被他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