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添麻烦。”
这话一出,大鹏难得恢复一点理智。
他知道于莉说的对,但是想到自己媳妇被撞,那股火气“蹭”
地又上来了。
偏偏方唐镜在这个时候又开始作死。
这老棺材瓤子对着治安科的人指手画脚,唾沫横飞,““都愣着作甚?
还不快快将此等刁妇泼民拿下。
一群酒囊饭袋,难道没看见她们在此寻衅滋事?”
“完了。”
于莉心底一沉,脸色顿时慌了。
下一秒,自己的胳膊被大鹏强行挣脱。
“咔嚓。”
手枪上膛的声音响起。
“嘭…”
在众人那一脸惊慌中,大鹏冲上前,攥着方唐镜的头,把那颗腐儒的脑袋狠狠按在车头上,“你踏娘的,说谁是酒囊饭袋?啊?”
方唐镜这样的人,永远都看不起行伍出身的人。
哪怕这些人流再多的血,哪怕东大是用无数条这样的人命换来的。
“匹夫,安敢辱我?”
“老子就问你,说谁是酒囊饭袋?说?”
“哼,匹夫,你可知老夫是谁?竟敢行如此之举。”
“少踏马跟老子卖弄你那点墨水,老子不吃这一套。”
大鹏气得腮帮子直抽抽,枪口死死顶在方唐镜脑门上,“撞了人你还有理了?”
“无知妇女,走路不知谨慎,焉有某之过错。”
方唐镜拼命挣扎着,继续拨弄大鹏的神经,“尔等匹夫粗汉,不问青红皂白,竟对老夫如此粗礼相待。
莫不怕大难临头?
尔等所为,不过是为了那丝脸面罢了。
有本事,扣动手中扳机。
老夫这条命,尽管拿去。”
“呼…”
起风了。
围观的众人,大气不敢喘,目光死死贴在两人身上。
大鹏胸膛剧烈起伏,那扣着扳机的手指青筋毕露。
方唐镜以为自己又回到了过去,在大庭广众之下呵斥行伍之人,赚得满堂喝彩。
“莫说是你,就是尔等上司,也不敢动老夫一根手指头。”
大鹏响起了一句话,“你们只要穿着这身皮,代表的就是我李大炮的脸面。”
侮辱他可以,但是侮辱李大炮——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老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大鹏嗓子眼腥甜,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磨出来的,“磕头!
认错!
赔礼!
老子就当你是个屁!
放了!
说!
错没?”
方唐镜却以为对方露了怯,老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匹夫,老夫何错之有,尔等休想逼老夫就范。
我告诉你,有本事就开…”
“砰……”
枪…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