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李大炮没理会桌上众人那一出洋相,仔细地瞅了一眼叫王刚的女人。
身高一米七五,两条腿都快到那个螨清老梆子的胸口了。
瓜子脸,远山眉,一头乌黑浓密好头。
粮仓跟后丘,长得也是恰到好处,尤其是咬着拇指的样子,更是显得有些新鲜。
“王刚留下。”
他朝着这个女人招招手,“其余人回去。”
“我糙…”
老梆子牙疼。
“没看出来啊。”
老裘头大。
“爷竟然好这口…”
王喜认输。
金宝四人瞅着李大炮闹得这一出,个个都是往死里咬腮帮子,脑子里想着最凄惨的往事……
大戏第一场,准备开始。
此时,整张赌桌已坐齐。
王刚坐在李大炮怀里,一脸娇羞。
其余五人分担了剩下的15个,莺燕环绕。
“爷,感谢捧场,想玩什么,尽管说。”
王喜伸手做了个“请”
的动作。
李大炮喝了一口递给嘴边的老汾酒,“好酒,小王敞亮。
好戏开场之前,我想跟那个老梆子玩一把。”
“嗯?”
“这是杠上了。”
“这小子怎么对贝勒爷这么大怨气。”
“欺人太甚。”
老梆子气得脸色通红,胡子乱颤,“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不气盛叫年轻人吗?”
李大炮“嘭”
地拍着桌子,震的酒坛子来回晃动,“一个螨清老狗,谁给你的勇气对老子摆谱?
踏马的,想起老妖婆跪舔洋鬼子,老子就火大。
还有那个狗日的“十全老不死”
,怎么那么不要脸呢?”
嚯,看热闹的人这下脸上精彩了。
搞了半天才明白,原来这位爷还个专杠螨清的狠茬。
“废话少说,你今晚带了多少棺材本”
。
李大炮一脸不屑地指着老梆子,“玩骰子,一把定输赢。”
王喜几个眼神复杂,默不作声。
都是道上混的,人家都把家国大义抬上来了,这个时候,还是闭嘴的好。
人称“贝勒爷”
的老梆子心里冷笑,“真是找死。”
“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眼神嘲讽,故意火上浇油,“老子玩骰子的时候,你老子还在你爷爷的家伙事里呢。”
“有意思,”
李大炮眼神微眯,舌尖舔过薄薄的上嘴唇,“小李,拿骰子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