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们狠。
“行了,滚吧。”
李大炮故意装作乏味的挥挥手,“明儿个,到爷那去,爷给你找条起秧子的。”
贾贵明白李大炮的意思,这是让他脱身,顺便给迷龙那边报信儿。
也就是说,不想让他置身险地。
“爷,谢谢您,明儿我肯定去。”
随后他站起身,在张三不解地眼神中,拽着人家的胳膊就晃了出去。
门外。
贾贵压低声音,装出一脸愤恨的样子,“三爷,看见了吧,这可不是一般的肥羊。
事成之后,别忘了兄弟的那份儿。”
张三眼皮半耷,盯着贾贵那双阴鸷的三角眼,“放心吧,兄弟,规矩我懂。”
“那就别在这杵着了,叫你们老大上桌啊。
我估计…也只有他才能镇住这场面,屋里那几位…啧啧啧…白瞎。”
随后,贾贵捋了捋自个儿的头,哼着小调儿,一步三晃地走了……
此时,赌桌上,被称作天桥老裘的魁梧大汉朝着李大炮伸手作揖,“这位兄弟,真是霸气侧漏,在下老裘,深感佩服。”
“呵…浮云,都是浮云。”
李大炮朝金宝努努嘴,后者懂事的送过去一根雪茄,“洋玩意儿,尝尝。”
“兄弟客气了。”
老裘接过雪茄闻了闻,竖了个大拇指,“上等。”
“呵呵,不值一提。”
旁边的王喜把兄弟,被人叫称作五爷的那位主儿却是默不作声,端起酒杯自顾自地喝着闷酒。
至于刀疤六跟老梆子,一个笑眼微眯,一个咬牙切齿。
李大炮看了眼手上的表,12点45。
“还有谁没来,赶紧的。”
话音刚落,一道粗犷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抱歉,抱歉,让诸位久等了。”
“龙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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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喜,你小子怎么才来,老子等地花儿都谢了。”
“喜哥,这是又趴在哪位狐媚子的床上去了?”
李大炮没回头,漫不经心地瞅着对面那张空椅子。
王喜对着桌上的几人抱拳作揖,打着客套,却瞅见自己眼里的肥羊连个身都没转。
至于那位肥羊带的几人,更是一脸的冷漠。
他虽心有不快,却没有浮现在脸上。
走到那张空椅子前,王喜咧开嘴,冲着李大炮抱拳作揖,脸上皮笑肉不笑,
“在下王喜,敢问…兄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