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审讯室的。
他只知道自己今天彻底栽了,栽在许大茂这个无耻之徒的手里。
当李大炮跟马有福见到他的时候,一个满脸笑意,一个心惊胆颤。
看着傻柱左手提着棉裤,右手捂着棉袄,眼眶通红,眼神麻木的样子,马有福也顾不上骂他,赶忙跑上前去。
“傻柱,你怎么了,你踏马别吓老子。”
傻柱就跟没听到似的,脚步踉跄地往家走,一脸的生无可恋。
这下子马有福吓坏了。
这可是杨厂长的“御用厨师”
,万一人毁了,到时候自己的官位肯定不保。
他拍着大腿,哭丧着脸看向李大炮,“李…李科长,你们不会把…把人给整疯了吧?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李大炮将马有福的那盒华子砸在金宝头上,笑骂道:“啥情况?”
金宝接过烟,一脸坏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许大茂低头弓腰地跑上前,赔笑着说道:“李科长,我就是吓唬吓唬他,没干别的。”
“那人怎么成这样了?”
马有福大脸盘子的五官挤成一团,兴师问罪道:“许大茂,万一出了事你负责啊?”
现在的许大茂跟电视剧里的那会儿相比,还有几分“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的热血,
再加上有李大炮撑腰,他根本就不鸟马有福。
“马主任,你少对我来这套。
傻柱给我颠了大半年的勺,我都没追究他的责任,你就烧高香去吧。
信不信我把这事捅上去,你连穿这身衣服的资格都没有。”
“你…”
马有福被气得脑门突突,“万一傻柱废了,你负责啊?”
“我负责就我负责,但人总要为自己的过错买单。”
许大茂眼神阴狠。
“行了,行了,”
李大炮打断他们,“大茂,你对傻柱干了什么?怎么他就跟没了贞操似的。”
“李科长,我就给他褪了褪毛,让他“清爽”
了一把,没干别的。”
“科长,我保证,咱们保卫科没动他一根手指头。”
金宝打着包票,心里补充了一句,“动了双手一脚而已”
。
后边那两个魁梧的弟兄赶忙抬头望天,就怕别人现自己在偷笑。
“好了,小马,回去吧,这事到此为止。”
李大炮摆摆手,“真要是疯了,我还你一个厨子。”
“唉…”
听到这话,马有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朝着不远处的傻柱追了上去。
“大茂,你对傻柱做了啥?”
李大炮还是有些好奇,“该不会撅了…”
“瞧您说的…”
许大茂羞地马脸通红,赶忙把刚才里面生的事倒了个清楚。
“哈哈哈哈…”
这下子,金宝几人是再也憋不住了,捶胸顿足地哈哈大笑,就连李大炮也是笑得肩膀抖动
“大茂,你小子,真是秀啊。”
“科长,我想想傻柱那光溜溜的,就想笑。”
“李科长,说起来,我还吃亏了呢……”
等到易中海下工回家,还没来得及喝口水,聋老太就找上门来了。
“中海,到底生什么事了?怎么院里人都在传我耷拉孙被人给撅了?”
一大妈将聋老太搀扶到椅子上坐下,脸色担忧道:“柱子下午两点多就回来了,到现在还没出屋。
看他那样子就跟被小樱花糟蹋的姑娘似的,一脸死灰,跟他说话也不搭理。”
易中海眉头紧皱,眼神探究,“老伴儿,你去把秦淮茹叫屋里来,我先去看看傻柱。”
说完,打开屋门直奔傻柱那。
“砰砰砰…”
“柱子,开门。”
易中海拍着门,嘴里嚷嚷着,“我有事问你,开门啊。”
可房门敲了半天,屋里却连个动静儿都没有。
“柱子,开门,开门啊。”
“老易,你说柱子…”
一大妈急匆匆凑跟前,忧心忡忡。
“柱子该不会…”
“坏了菜了!”
易中海心猛地一沉,也顾不得许多,后退两步铆足了劲,膀子一沉就朝门板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