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马脸立刻挂上委屈,可怜巴巴的说道:“两位大哥,这傻厨子从进厂就一直给我颠勺。
每次打饭,馒头挑最小的,打的菜连别人一半都没有。
今天我给李科长打饭,您猜怎么着?”
他嗓音拔高,义愤填膺地说道:“这小子,居然还不知死活。
连李科长的饭菜都敢颠勺,您说,这我能忍?”
整个保卫科,李大炮就是天,底下的人就是他的忠实铁杆。
公平,公正,对底下人不画饼,有好处那是真给。
这样的领导,换成谁,不得跪地下磕俩?
许大茂这话一出,两个保卫科的弟兄怒了。
“孙贼,胆挺肥啊?敢给我们科长颠勺?你踏马的长了几个蛋子?”
“踏娘的,差点儿冤枉好人,等死吧你就。”
俩人的力气又大了一分,就跟铁铸似的,将傻柱牢牢控制在原地。
“他胡说,那孙子打饭的时候根本就没吱声。”
傻柱疼得龇牙咧嘴,梗着脖子犟,“许大茂,你踏马的给老子设套往里钻。
给老子等着。”
“少废话。”
“吆喝,还嘴硬,许大茂,你赶紧的。”
“诶诶,”
许大茂也不磨叽了,上去就利索的把傻柱裤腰带给松开,然后来了个…
审讯室里温度很低,傻柱那两条腿冻的浑身打哆嗦。
“嗷…糙你大爷的许大茂。
你踏妈想干啥?老子不好那口,滚,滚开啊。”
傻柱又羞又怒又冷,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
“你踏娘的还在想好事。”
许大茂眼露精光,“呦,啧啧啧…”
“许大茂,我糙你姥姥,没你这么玩的?”
“傻柱,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许大茂一脸愤恨,“你知道我这大半年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吗?
每天中午那点可怜的饭菜,连个半饱都混不上。
就因为你,老子饿了这么久肚子,你踏娘的就是活该。
我告诉你,今天老子吃定你了,你们主任来了也不管用,我说的。”
“嗤…”
许大茂的动作,那叫一个狠、准、稳!
“啊…许大茂,你不是人啊。”
傻柱疼得嗷嗷的,嗓子都差点儿喊冒烟。
“住手,住手啊。”
“嗤…嗤…”
“让你颠勺,让你颠勺。”
许大茂没理会他的哀嚎求饶,手上动作加快。
“老子今天让你好好‘清爽’一把。”
这家伙也是够坏的。
每次薅的也不多,就一小撮的量,可这样薅却是最疼的。
屋外。
李大炮背靠着墙,晒着太阳,嘴里咀嚼着“淬体丹”
碎片,浑身惬意。
一阵微风吹过,带来审讯室里隐隐约约的鬼哭狼嚎。
李大炮咂咂嘴,慢悠悠地嘟囔了一句:“嗯,不错,芒果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