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哈哈哈哈。”
老人把东西放一旁,拿出一罐华子,扔给老长一根,笑着看向李大炮,“小娃娃,抽烟不?”
“抽。”
李大炮有点厚脸皮,“您给的烟,一定要抽。”
“给你。”
“谢谢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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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缭绕间,老人眼睛微眯,洪亮的声音变得有些深沉,“娃娃,那份敌人交代的情报我已经看了。
今天让你过来,就是想问问你这个大功臣,对这件事是怎么看呐。”
李大炮抽烟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旁边的老长,眼里充满询问。
“看老子干啥?让你说,你就大胆的说,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老长数落着他。
话已至此,废话少说。
李大炮将手中的烟一嘬到底,烟头狠狠地碾灭,语气凶狠,“杀,杀他个血流成河,杀他个人头滚滚。
“凡是骑在老百姓头上拉屎撒尿的,凡是挡着咱们往前奔好日子的,有一个算一个,全踏妈宰了。
一个…也别放过。”
也许是想到了大年初一的那一幕幕,他的煞气不可控制地散了出来。
伟人坐在沙上,右腿搭在左腿上,陷入思索,没有言语。
老长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眼神有些复杂,“这种人就跟野草似的,怎么可能杀的尽。”
“现一个杀一个,看看是他们的骨头硬,还是咱们的大刀片子硬。”
老人将燃尽的烟轻轻摁灭,又慢慢点上一根,“咱们有些同志啊……觉得现在日子松快点了,就忘了当初为啥出喽。
离群众,远喽…”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痛惜,“这样搞,要不得。
要犯大错误滴。
让人……痛心疾呐……”
李大炮跟着老长待了不到一个小时。
临走的时候,他咬了咬牙,从挎兜里掏出一堆狗牌。
“哗啦”
一声,全放在茶几上。
老长眉头紧皱,老人也有些不解。
“米军飞行员的狗牌子,一共38个,都让我给宰了。”
李大炮的语气就跟家长里短似的,特别平静,“轰炸大雨湾的那伙杂碎,我把他们…点了天灯。”
米军的第5航空队第18战斗轰炸机大队,老巢就在泡菜的乌山那个鸟机场。
李大炮前世就查过这方面的资料,知道那地方的具体位置。
那会儿,泡菜战争快要结束了。
李大炮单枪匹马,来了个直捣‘鸡窝’。
那一战,李大炮身上添了二十多道伤疤,将驻扎在那的28架野马给炸了个稀巴烂。
整个机场的地勤、守备人员,几乎没有一个能活着离开。
至于那些曾经在天上耀武扬威的杂碎们,都被李大炮用空间装走,在那位同志的墓前…
听着李大炮用最平静的调子,讲出这最狠厉的往事。
老人缓缓闭上了眼睛,头微微仰起,朝着莲花厅那高高的穹顶,久久地,默然无语。
老长却一把夺过狗牌子,眼睛瞪的像铜铃,洪亮的大嗓门揭然而起。
“哈哈哈哈,杀的好,杀的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