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的老乡咋整?
啊?”
大鹏赶忙将迷龙拉起来,塞给他一根烟,“该,这离靠山屯有多近你不懂?”
迷龙臊眉耷眼的点上烟,狠狠嘬了一口,终于老实把嘴闭上了。
“将那孙子带上来。”
李大炮朝着一旁努努嘴,“给他烤烤火,别冻死了。”
很快,被五花大绑成肉粽子的匪被拖到了火堆不远处。
“啊…轻点,轻点。”
此刻的匪一脸惊惧,刚才的蛮横消失的无影无踪,“你要干什么,干什么?”
“孙贼。”
李大炮凑近他那张惨无人色的脸,露出自己那口大白牙,“这火估计能烧一个多小时。
老子不杀你,让你多活一会儿。
你就在这等着,瞧瞧是咱林业局的同志腿脚快呢?还是老林子里那些饿得前胸贴后背地牲口麻溜。”
记住咯,李大炮瞬间变脸,声音冷得压过严寒,“老子叫李大炮,见了阎王爷,替老子问声好,哈哈哈哈。”
这声狂笑在空旷的雪地上炸开。
等待,是最煎熬的毒药。
看到李大炮一脸嚣张的离去,匪刚要扯起最后的力气送开骂,一团臭袜子直接塞他嘴里。
“嗯…唔唔唔。”
迷龙转身嘲笑着:“味儿很正,慢慢尝。”
看到人群离开,他那双眼睛瞪的眼角几乎崩裂,脸上挂满求饶。
“轰……”
卡车启动,载着李大炮一行人离去。
差不多一柱香的功夫,雪地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很快,老林子里冒出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
“嗷…”
狼群出现了。
他们低吼着,慢慢走上前。
慑于大火,只能围绕在周围不停徘徊。
不出意外的话,这位‘胡子爷’最后的客人来了…
次日下午,四九城。
当卡车行驶到朝阳门,出事了。
“哐当…”
后边卡车猛地一栽歪,车厢里睡得东倒西歪的弟兄们脑门儿直接磕上了冻得梆硬的铁皮!
“我糙!
敌袭?!
抄家伙!
!”
大鹏吼得破音,枪栓拉得哗啦响。
李大炮坐在前边车里,从后视镜里瞥见后边卡车屁股那黏着辆冒烟的黑色轿车,眼神倏地冷了下来。
“这年头,进个城都能撞上追尾,真踏娘的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