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砰…”
“啊…”
“铿…”
匪的飞刀刚脱手,一直死死盯着他的李大炮就扣动了扳机。
七步之外,枪快。
七步之内,还是枪快,说刀快的就是大傻子。
匪甩飞刀的爪子被762的子弹给直接啃得剩下个光秃秃的手腕。
(子弹头划了十字)
而他甩出的飞刀却被李大炮死死咬在嘴里。
“啊…我糙你祖宗,我的手…”
匪惨叫着,怒骂着,满脸惊恐的看到断手被慢慢冻成冰碴。
“呦,还挺嘴硬。”
李大炮一脸讽刺的看着这条丧家之犬。
“飞刀使得不赖嘛,跟你师娘学得吧?”
“啊…跟你老婆学的,满不满意?”
匪知道自己完了,开始自暴自弃。
“我老婆?”
李大炮眼里划过一丝暖意,注意力却依旧集中。
能够落草这么多年,还依旧逍遥的,哪个不是阴险毒辣的狠茬。
“老三。”
他脑子一活,忍着剧痛,猛地对着李大炮身后就嚎了一嗓子。
这种类似于“看,飞碟”
的小把戏,这年头换成别人也许真管用。
但对于李大炮来说,都是小时候玩剩下的。
“老三?老三已经死了。”
李大炮嘴里露出嗜血的笑容,“你挑的嘛,孙贼。”
现在,他懒得再废话了,手腕猛地一甩,飞刀物归原主。
“呜……”
“啊,我糙…”
匪眼前白光一闪,一股钻心的疼痛再次袭来,看到刀刃没入臀腿中间,他精神跟肉体全崩了。
“砰…砰…砰…”
莫辛纳甘紧跟着喷出火舌,子弹再次出膛,狠狠“咬”
碎了他的左手和两膝。
好了,这下全齐活儿了——正儿八经五肢俱废!
“你个畜牲啊…我糙你祖宗…十八代啊十八代。”
匪疼得浑身乱颤,玩命地扯着嗓子嚎叫,希望能减轻剧痛,“有能耐就……给老子个痛快。”
“痛快?”
李大炮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抢人家娘们儿的时候不是已经痛快了嘛,现在跟老子在这要痛快?凭啥?就凭你那残废的狗鞭?”
这时,迷龙一伙人也利索的处理完后边,一股脑儿的全赶了上来。
看到殷红的雪地,遍地凄惨的胡子尸体,没有感到一丝恐惧,满脸全是快意。
什么样的将军带什么样的兵。
跟着李大炮,这些人的神经早已粗如磨盘。
“炮哥,还得是你啊,真会玩。”
眼见大局已定,迷龙那张嘴又开始叭叭。
“这场面,真带劲啊,等回去以后好好跟金宝说说。”
大鹏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就是就是,必须说说,那小子自从有了媳妇都把哥几个忘了。”
胡大海有些不忿,眼神幽怨的看向李大炮,“炮哥给金宝找的媳妇真好,就是可怜我跟大鹏……”
李大炮有些头疼,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
金宝、大鹏、胡大海可是随时能为自己去死的人,哪怕迷龙都赶不上他们仨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如今金宝有了媳妇,撇下这俩单身汉,这事怎么着也得给他俩解决了。
“都他娘的闭嘴,现在是唠嗑的时候?”
李大炮故意板起脸,一脸不耐烦。
“先把这孙子拖走…”
道路一旁。
所有去投胎的胡子都被扒得干干净净,堆积在一起。
李大炮嘴里叼着烟,眼神有些兴奋。
“点火。”
大鹏拿着点燃的火把将胡子上面的树枝子点着,退到一旁。
很快,大火熊熊燃烧,一股皮肉烤焦的糊味被那西北风裹挟着,打着旋儿地往四面八方飘。
“炮哥,废这功夫干嘛?”
迷龙累得大喘气,“要我说,扔老林子里喂野兽就行了。”
李大炮一听这话,转身就是一个窝心脚!
直接把迷龙踹了个仰八叉,陷进厚雪堆里。
“你踏马的脑袋被驴踢了?”
“喂野兽?吃人的野兽啥样你不懂?
你踏马的拍拍屁股走了,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