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小声呼唤，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柳芸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无声地安抚着她。同时，她暗自调动内力，欺身而上，夺过长刀，寒光一闪，逼得几人连连后撤。
殷欢趁机将孩子们护到角落，手中已经暗暗握紧了飞镖，随时准备出手。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游移，寻找着突破口。
虎娃娘见势不妙，转身欲逃，却被大郎一把拽住衣角，摔在地上。
“别跑！”三郎怒吼，虽然力气不大，却死死抱住她的腿。
虎娃娘狠狠甩开孩子，抬脚就要踹过去，却被柳芸一脚踢翻在地。
“给我捆起来。”柳芸冷冷道。
殷欢立刻上前，掏出随身绳索，将他们分别绑好。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显然还有更多人贩子正在靠近。
柳芸握紧了手中夺来的长刀，目光透过院门的缝隙望向外面。
殷欢蹲在院墙边，耳朵贴着粗糙的土墙，细细分辨着外面的动静。她的眉头越皱越紧，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阿娘...”大郎的声音有些发颤，他紧紧攥着手中的短刀，指节发白，“这狼窝村到底藏了多少人贩子？”
话音未落，东南方向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沉重而整齐，像是一群饥饿的豺狼正在逼近猎物。柳芸抬手示意众人噤声，她的注意力被门外一个瑟缩的小身影吸引。
那是个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孩子，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正躲在院门外的草丛中，时不时探出头来张望。
“把他带过来。”柳芸对大郎使了个眼色，同时吩咐其他孩子将墙上的火把取下，“插在院中，记住，屋内不能点灯。”
大郎会意，悄无声息地绕到院门外，一个箭步冲出，将那孩子擒住。那孩子反应极快，张嘴就要咬人，却被大郎手中的匕首抵住了喉咙。
火光照亮了孩子满是血污的脸，那双眼睛里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却又藏着掩饰不住的恐惧。就在这时，一个更小的身影从角落里冲出来，挥舞着小拳头朝柳芸扑去。
“坏人！放开我哥哥！”稚嫩的声音中带着决绝。
柳芸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中的冷意让小家伙瞬间僵在原地，像被冻住一般，缩到他哥哥身后瑟瑟发抖。
原来是虎娃两兄弟，趁刚刚的混乱躲了起来。
“虎娃，”柳芸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喷喷的麦饼，麦香在夜风中飘散，“把你知道的都抖出来。”
两个孩子的肚子同时发出响亮的咕咕声，他们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麦饼，喉结不停滚动。
“说完了，这饼就是你的。”柳芸晃了晃手中的麦饼，“还有更多。”
虎娃倔强地摇头：“不说。”声音却明显底气不足。
柳芸指了指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打手们，其中几个还在呻吟，血迹在地上蜿蜒成诡异的图案。“那就跟他们同归于尽。”
殷欢和二郎四娘正在用麻绳捆人，动作麻利而沉稳。绳子不够用了，四娘灵机一动，将桌上剩下的迷药茶水给那些还能动的人灌了下去。茶水顺着他们的嘴角流下，很快，挣扎的动作就变得微弱。
虎娃看着这一切，终于松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