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他和游子蜷缩的身躯。
他将游子放下,然后从怀中,取出了那截早已恢复了干瘪模样的惨白根须。
他没有丝毫犹豫,用骨甲的利爪,将其碾成了最细腻的粉末。
他用一个不知从哪捡来的破陶碗,盛了些清冽的溪水,将那白色的粉末化开。
一碗清澈见底的水,却散着一股磅礴的,令人心悸的生机。
朱宁撬开游子紧闭的鸟喙,将那碗“神药”
,一滴不剩地,尽数灌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他才脱力般地靠在冰冷的岩壁上,缓缓闭上了眼。
他需要恢复。
也需要,好好消化一下自己这个,新的身份。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极其微弱的,带着困惑的嘶哑鸣叫,在他耳边响起。
“嘎?”
朱宁猛地睁开眼。
只见游子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他正歪着头,用那双漆黑的豆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身上这副,既熟悉又陌生的骨白囚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