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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苟合在一起的,当了我的女人我就对你负责。你也要摆正心态,不要把我当成一个陪你睡觉的野汉。”
石守信又道。
看到羊徽瑜不说话,石守信提醒她道:“要不然再有细狗伺候王元姬之类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那妾以后都听阿郎的。”
羊徽瑜抱住石守信的胳膊,依偎在他身旁,小心翼翼的说道,生怕石守信不要她了。
去了蜀地又返回,羊徽瑜可以明显感受到石守信的强势和霸道。在房事的时候尤其明显,那种侵略性和掌控局面的霸气,更甚以往。
“第三条就是我还没想好,以后想好了再提。”
石守信随口说了第三条。
“那,也行吧。”
羊徽瑜叹了口气,她原本想掌控一切,但现在看来,石守信是她把握不住的男人。
二人沉默了片刻,羊徽瑜有些幽怨的说道:“阿郎这次是上了司马昭的当,他们家果然是没好人。”
“这从何说起呢”
石守信揽住对方光滑的肩膀询问道。
羊徽瑜叹了口气,有些不甘心的抱怨道:
“妾原本运作阿郎来泰山郡,除了想天天都看到你以外,还有个原因,便是羊氏完全掌控了泰山郡。
无论阿郎要办什么事情,都可以如臂使指。有什么阻力,妾出面都能协调。
但是青州虽大,这个刺史却是不好当,还不如在泰山郡当太守。”
羊徽瑜这番话,极大出乎了石守信的意料。果然,官场上的事情,同一个官职,在不同地方赴任,很多时候结局会完全不一样,所面临的情况也不同。
“不如瑜娘子细说一二。”
石守信亲了下羊徽瑜的脸颊说道。
“这青州嘛,如果说世家大户,那就以清河崔氏和琅琊王氏为主,他们虽然不是发迹于青州,但在此地根深蒂固,数代经营。
如果只有这些人呢,倒也罢了。
除了他们以外,还有各种不听调遣的地方豪帅。
以臧霸的势力为主,还有他曾经的部下孙观、吴敦、尹礼等等,如今他们都各自成一派,在青州地方形同土皇帝。
他们名义上是官军,实际上从来都不听官府调遣,时不时就劫掠地方。
还有当年曹操在青州屯田,颇有规模。在他死后,青州兵被解散重组,很多人成为屯田户。
如今青州的屯田办得很不好,佃户都大量逃亡,其中的官田无人打理,田产的归属又是一笔糊涂账。
有这么多事情纠缠在一起,阿郎想当这个青州刺史,还要帮司马攸建宫殿,打理将来的封地,又谈何容易”
羊徽瑜的话语里面充满了惋惜和抱怨。
她替石守信安排官职,都是把骨头剔除了,口口都是肉,直接吃就行了,石守信可以舒舒服服的上任。
但是司马昭凭什么对没有家世背景的石守信客气呢那肯定是把麻烦一大堆的官职丢给没背景的人呀!
现在这局面,就好比司马昭让厨子将一头活牛端上桌,让石守信现杀现做现吃。要是没本事,吃不到肉反倒被牛踢一脚,那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唉,世人都说只有买错没有卖错,果然是不假呀。”
听完羊徽瑜的介绍,石守信长叹一声,心中暗骂司马昭不地道。
他在洛阳帮司马昭处理了兵变,对方居然给安排个这么“贴心”的好官职。
石守信真想当面对司马昭说一声谢谢。罢了,希望细狗将来在王元姬身上好好耕耘,替自己“报答”一下司马昭吧。
他很是阿q的想着。
“阿郎,你要带妾去临淄么”
羊徽瑜忽然开口问道。
“那当然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你是司马攸名义上的母亲,要住他的宫殿,怎么能不去呢”
石守信坏笑了一声,忽然吻住了羊徽瑜的红唇。这位寡妇一边媚笑一边喘息着,热烈回应一点都不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