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着是重物落水声和急促的远去的划水声。
待黑烟稍稍散去,密室內已是一片狼藉。
几个突厥人非死即伤,控尸铃散落一地。
那些药人大部分在混乱中被风隼和上官拨弦趁机破坏了头颅或关节,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只剩一两个还在无意识地嘶吼挣扎。
首领和部分核心党羽,却借着黑烟和水遁逃走了!
风隼脸色铁青,检查着地上的尸体和残留物。
上官拨弦则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起一个掉落的控尸铃。
又看了看那首领刚才站立的地方——那里掉落了一小块似乎是匆忙中被扯下的衣角。
布料华贵,绣着精致的暗纹。
她将衣角收起。
又看向那些狰狞的“药人”,心中沉甸甸的。
虽然阻止了这一批,但“玄蛇”显然已经掌握了炼制方法……
必须揪出根源!
“清理船只,控制剩余漕帮人员!搜查所有证据!”风隼对外面下令。
天光微亮时,“飞鱼号”已被彻底控制。
然而,在清点过程中,一名手下匆忙来报:“大人!我们在底舱另一个隐蔽暗格里发现了……发现了柳绣娘的尸体!”
上官拨弦心中一震,立刻赶去。
只见柳绣娘蜷缩在一个狭小的暗格中,早已气绝身亡。
她面色青黑,显然也是中毒而死。
但她的手中,紧紧攥着一样东西——
那是另一只雀鸟耳坠。
而在她的衣襟内里,用极细的针脚绣着一行几乎看不见的小字:
“雀鸟归巢,惊蛰乃鸣。影落泾州,秋水为凭。”
“飞鱼号”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尽,但带来的震撼与疑云却沉重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柳绣娘的尸体被小心抬出。
她手中紧握的那只雀鸟耳坠,在晨曦微光中闪烁着诡异而凄凉的光泽。
衣襟内那行绣工精巧的谜语小字——“雀鸟归巢,惊蛰乃鸣。影落泾州,秋水为凭。”——更像是一道未解的符咒。
“‘雀鸟归巢’……或许是指这对耳坠最终要送达的人,或者地方?”上官拨弦沉吟道,指尖轻轻拂过那冰冷的金丝雀鸟。
“‘惊蛰乃鸣’……我们已在‘惊蛰’时分(指船上铃声)听到了它的‘鸣响’,并阻止了灾难。”
“而‘影落泾州’……”风隼接口,面色凝重,“‘影’可能指代‘玄蛇’的阴影,他们的目标确实指向泾州,虽未得逞,但其意图已明。”
“只是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