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率会倾向於选择去站边后置位的纯白之女。”
“哪怕你聊一句前刚后放,这也是可以的事情,可是你什么都没聊,只是说你要去听对比发言。”
“但是我並不认为你真的需要去听对比发言。”
“这是我对於你4號的看法。”
“所以你有没有可能是起身想去攻击2號,让2號出局,从而带走好人的狼人,我也要保持怀疑。”
“带著这个怀疑,那么2號在我的视角之中,就有可能构成已经连到了他认为是一张神职的狼美人。”
“也可能是一个狼王,甚至还有可能是不怕在夜间出局,就等著跟纯白之女悍跳,让纯白之女晚上进验他,最后直接被弹死的恶灵骑士。”
“当然,最后这种可能性,我认为概率是比较偏低的。”
“恶灵骑士虽然能够起跳,但只是將纯白之女弹死的话,收益未免太小。”
“外置位还有猎魔人以及觉醒愚者,包括女巫在。”
“他难道就不想吃到猎魔人的一次猎杀,包括女巫的一次毒药吗”
“甚至是骗出觉醒愚者的盾。”
“这是我认为恶灵骑士应该去做的事情,尽他所能,为狼队爭取轮次。”
“所以2號在我的视角之中,更有可能构成狼美人,或者狼王。”
“那么接下来就看后面起跳纯白之女的人会给出什么样的视角。”
“我大概率会选择站边后置位起跳的纯白之女。”
“4號的底牌我进行质疑,不过他既然攻击了2號,若说他是一张魔术狼,或者觉醒偽狼,那就等后置位的纯白之女起来看看这4號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而前面已经发过言的14號与16號,包括那张1號,这三张牌……”
“其实我认为他们是很有可能会开出一张身份牌的。”
“当然,这张身份牌在我的视角里会构成非狼即神。”
“我无法直接確定他们之中哪张牌是身份牌,包括他们之中构成身份牌的那个人是神还是狼,亦或者是暗恋者。”
“这些就放到警下聊吧,过了。”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春山空响马,来自於灵魂使徒。
骨架结实,宽肩后背的身形裹著件oversize的藏蓝色卫衣,松松垮垮的落下,手上还缠著跟有些褪色的红绳。
接过麦序,他眼睛微微眯起。
“看看现在的局势,似乎大家都不太想认这张2號是纯白之女”
6號的目光在5號与4號身上转动了两圈。
“其实4號的视角在我看来,还算比较合理的吧”
“他质疑了2號的身份,却没说一定要將2號打死。”
“大不了就警下站边嘛,现在我们在警上又不是需要投票的。”
“而且究竟谁能够拿到警徽,不是看15號一张票的事情吗”
“因此究竟如何沾边,有必要直接聊的如此清楚吗我是觉得没有那种必要。”
“如果说你因此就要质疑4號的身份,我认为你未免有些太过激动。”
“现在2號发过言之后,3號对於2號的態度,明显是不太想去站边2號。”
“4號对於2號的態度,大家刚才也都听到了。”
“5號对於2號的態度,更是颇为强硬。”
“只不过,3號只是简单触碰了一下2號,4號是质疑了一下2號,5號对於2號,却是要直接將其打死的样子。”
“同时5號攻击4號,却没有因此而攻击3號。”
“3號不也说,他不太能认为2號是必然的纯白之女,但在他的视角之中,也有概率构成一张纯白之女吗”
“那么你如果认为2號不是纯白之女,3號起身说他不太想认下2號的底牌,却也表达了他有概率去站边2號的態度。”
“你为什么不去攻击3號这是我对你的质疑。”
“尤其是在4號对於2號的態度,其实本身是很明显的情况下。”
“而且4號打了2號,却也没有选择触碰3號。”
“你为什么只针对4號,而不针对3號”
“这些问题,我希望你警下能给我一个合理的回答。”
“除此之外,现在不管是3號、4號还是5號,起码他们对於2號的態度,都保持著一定的质疑。”
“且程度是愈发加深的。”
“我在这个位置,由於考虑到5號的身份不一定是百分百的好人。”
“所以他这么强烈地选择跟2號进行对抗,我还是要斟酌斟酌,有关於2號的纯白之女身份。”
“因为不管怎么说,他都给7號发出了一张魔术师的底牌。”
“这是你不得不承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