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可能构成双好人,有可能构成双狼。”
“所以这种格式,我们可能要去考虑。”
“不过也不是说,考虑到这种格式,我们就一定要把他们打死,这都是警下再聊的。”
“现在主要是说,我为什么觉得2號不是那张纯白之女。”
“理由除了以上有关於警徽流这点,还有一个就是,他本身作为纯白之女,既然验到了7號是一张魔术师。”
“而且他开口发言,是没有报出7號的具体身份,只是说他是一张带有身份的金水,对吧”
“可这难道不会更奇怪吗”
“既然他认为他不应该把7號的身份报出来,那么直接给7號丟金水不就足够了吗”
“为什么要说他是一张带有身份的金水”
“这不就明摆著告诉外置位的狼队,这张7號底牌要么是猎魔人,要么是魔术师,要么是觉醒愚者,要么是女巫吗”
“而除了他这张纯白之女,外置位的这几个身份,你认为觉醒愚者会担心自己的身份被暴露吗显然他不会怕。”
“即便是女巫,今天我认为大概率有可能女巫会开出一天平安夜。”
“那么女巫用过解药了,他手里只剩下一瓶毒药,即便被狼队找到,大不了就是晚上把毒药给撒出去。”
“女巫显然也不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尤其是在这种十六人局中。”
“魔术师在场上,觉醒愚者也在,女巫还怕什么”
“那么魔术师怕吗魔术师显然也不怕,他本身就是能置换身份的一张牌,而且还有觉醒愚者帮助他开平安夜。”
“所以其实在我眼中,惟一让纯白之女有所顾忌,不愿意报出身份的,也就唯有猎魔人这张牌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魔术师跟觉醒愚者都在,猎魔人到底有什么可怕的呢”
“因此这2號起身又不想聊7號身份,后面又把7號身份报出来了。”
“那你到底在做什么是给狼队机会自爆,让他去砍死7號或者你吗”
“这同样是我认为2號发言中不合理的地方,所以我不太能够认为他是一张纯白之女。”
“但话先放在这里,具体他是不是,我肯定不能在这个位置直接將其打死,后面再听一听他会怎么聊。”
“而且连对比发言我也没有听到过,一锤子就將2號敲死,显然不太合理。”
“万一后置位起跳纯白之女的人发言更差呢”
“发言总归是要对比对比再说的,其他就不多聊了,过。”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白昼远征军的5號潮汐有信在接到麦序之前,一直在闭目养神。
似乎在倾听他人的发言,又好像没有在听。
他身形高挑,宽肩窄腰,浑身散发著一种干练气质,乌髮浓密,隨意向后梳起。
在接过麦序后,他这才缓缓睁开眸子。
“首先,我要承认的一点是,4號的这番发言,我是认可的。”
5號潮汐有信淡淡地环顾四周,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露出几颗洁白整齐的牙齿。
“不过在这个板子之中,有没有倒鉤狼人存在呢”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肯定有!”
“而且或许还不只有一只。”
“毕竟觉醒偽狼需要藏身份,但又不太需要藏。”
“说到底,觉醒偽狼每一晚都可以偽装其他人的底牌。”
“而他若是直接被纯白之女进验,实际上他还是要出局的。”
“这就导致觉醒偽狼显然不太愿意被纯白之女进验,可他的底牌,又代表他必须要为狼队做一些什么事情。”
“那么觉醒偽狼很好操作的一点就是,直接选择去倒鉤。”
“最好爭取能够让纯白之女完全摒弃对其进行查验的目的,同时在晚上暗戳戳的做事。”
“而除了觉醒偽狼,魔术狼是不是也会比较倾向於选择倒鉤,而不是跟恶灵骑士或狼王一样,起身直接衝锋呢”
“即便是狼美人,他也能够去外置位连死一张牌,所以狼美人也不怕出局,可是魔术狼总是会害怕的吧”
“因此魔术狼如果选择倒鉤,我认为完全是合理的一件事情。”
“而在这个位置,我倒不是在暗指4號是那张魔术狼。”
“只是4號已经聊了很多,他认为2號不是纯白之女的意见与想法。”
“他又为什么一定要去听后置位纯白之女起身的发言呢”
“你难道认为后置位起跳的纯白之女,会比你已经觉得不是纯白之女的2號聊得更差吗”
“这种逻辑在我听来是略有衝突的,因此你如果在打完2號之后,就把自己的站边明摆出来。”
“告诉外置位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