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
“这个你放心,我的行为,的确是激进了些。”
“但逼死人这口锅,我可不背。”
“他们都是畏罪自杀。”
“明天早朝,我会把证据摆出来,把事情说清楚的。”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
“这次的重点,是有人想借这件事,挑起我们监察院,主要是我,与都察院的矛盾。”
“而正好,我这一路行事如此激进,就是为了搞点事出来。”
范隐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我这正瞌睡呢,就有人给我送来了枕头,你说巧不巧?”
范贤彻底愣住了。
“搞事?”
他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你刚刚才立下那么大的功劳,庆皇还没来得及赏赐你。”
“你就要搞事?”
“是啊。”
范隐答得理所当然。
“为什么?”
范贤脱口而出。
范隐没有说话。
他只是抬起头,冲着范贤笑了笑。
那笑容里,没有解释,没有安抚,反而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范贤看着范隐那双深邃的眼眸,心头猛地一跳。
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笼罩了他。
他忽然觉得,范隐这番操作,好像是冲着自已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