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着实令人意想不到。
一瞬间,所有人都被这个数字所震撼。
林杰早得到授意,立即振臂高呼:“那都是登莱百姓的血泪,咱们得追回来。”
“追回来,追回来!”
“追回来,追回来!”
在场的每一个士兵都在高呼,眼中充满了狂热和贪婪。
陈子履抬起双手,示意大家安静。
然后再次提了提嗓门:“本宪做主,一成缴获抚恤战殁英魂,两成缴获奖赏在场诸君,三成缴获赈济登莱死难。成败在此一役,今天咱们豁出去,拼了。”
“拼了。”
一个士兵高声附和,其余水师官兵,也齐齐吼了起来。
每个人都在想:
他妈的。
每人最少一百两赏钱,拼了老命不要,今天也要打赢。
于是场上声浪震天,战意之高,完全不像水师弱旅的样子。
就在这时,寨外响起了七声轰轰巨响,那是叛军在炸毁大炮,不留给这边。
陈子履指着仓皇而逃的叛军,发出简单的命令:“出发,追击!”
“是,抚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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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陈一敬也知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和赵范日已经说好了,朝天浦对这边不设防,到了就转入守城。
用不了三天,就可以驾着海船出发,奇袭江华岛。
从表善寨到朝天浦不过六七十里,能把队伍带到那里,就是有胜无败。
“陈子履,你留在这里吃马粪吧,咱们先溜了。”
陈一敬恶狠狠地留了一句,翻身上马。
正想出发呢,便看到表善寨大门洞开,一队队明军鱼贯而出。
往日的保守和谨慎,消失的无影无踪。
陈有时忍不住叫骂:“他奶奶的,这会儿才出来,这陈子履,真是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