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履暗想:“那是他没有AI,要不然,他比我还着急。”
定了定神,慨然道:“有没有水患,再过几天就知道了。到时老天不下雨,我引颈就戮就是了。”
刘靖之气不打一处来,恨恨道:“我问过黄兵巡了,你与孙阁老、袁少保,只是泛泛之交。除了你族兄,根本没有人保你。就算陈子壮作保,也得黄兵巡手下留情,遮掩一二才行。否则,你必死无疑。”
“吾兄乃清正之人。若我有罪,他不会徇私;若我无罪,更用不着他作什么保。”
说完,陈子履把头扭到一边,以示自己绝不会认罪。
刘靖之唠叨半天,竟没一点效果,气得拂袖而去。
出了牢门,又转头招呼牢头,把丁永奎扔得远远的,莫让他再聒噪闹事。
陈子履回到牢房,再次陷入沉思。
别看黄中色姗姗来迟,实则,早就暗中准备了。其罗织罪名的手段,远比想象中厉害。
一上来,就找到很多证人,搞到几个说得过去的罪证。
七拼八凑下来,足够上书弹劾了。
而且好巧不巧,他和孙承宗好像相熟,之前的虚张声势,丝毫唬不了他。
这会儿,陈子壮只是詹事府左谕德,不算什么大官。大街掉下一根撑窗杆,能砸到好几个。
座师张茂颐在雷州任道员,也帮不上忙。
所以,如果AI真算错了,那就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