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註册的时候,托斯特叔叔都是面色古怪反覆確认了好几次才往上报的。
没办法啊,要提到自己喜欢的数字束龙的第一反应就是往自己喜欢的动漫角色上靠。
原本他想要龙珠里的18號,但这个让斯特罗尔给占了。想了想那17號也行唄,可这个號码属于勒克莱尔因事故去世的教父比安奇。
用自己的生日当做车號好像又有点怪,生日作为车號会让他觉得自己跟这个號码绑定的太深,要是以后退役了看见別的年轻人选了自己的车號那岂不是感觉像被人骑了一样。
“你確定吗车號这个东西除非以后你获得了总冠军,不然可能就要一直跟著你走完职业生涯了哦。”
“確定吧,这號码怎么了我觉得它看起来长得比较像太极的阴阳图。”
束老爷子在束龙的赛车生涯中插手的一直比较少,太极拳多少算是爷孙两个曾经难得的共同话题,现在正式成了车手自然也想让他老人家也有点参与感。
虽然一般也是老人絮絮叻叻地教,束龙在那心不在焉的学,却也是凝练了不少忙碌的赛车之余温情的回忆。
“哦太极,我记得这是中国功夫那感觉你这个號码还挺酷啊!”
“那不然呢”
勒克莱尔尷尬地挑了挑眉毛,和旁边神色同样古怪的加斯利交换了一下眼神,决定还是不要把他们污浊的思想从嘴里吐出去了。
可惜他们的表情已经不打自招,跟著发散了一下思维的束龙表情顿时彆扭了起来。
身为生活在21世纪手里有智慧型手机的当代年轻人,就算束龙在车队里的私人时间被压榨的极为有限,但不代表他真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
这名词当时还是滕慰峰给他介绍的,只是过去这么多年了,不刻意去往那个方向联想他还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都怪托斯特当时的脸色实在是太过於正经!但凡猥琐那么一点束龙可能当场就改主意了.
尷尬似乎是今天卷饼的馅儿料,三个人不约而同地试图往三个方向转移话题,最后不知怎么的从车號的选择又统一回了对於天气的討论。
巴西站在每年的赛歷上都差不多是这个时间段,而这会儿刚好又是圣保罗季节交替最容易產生降水的时候。
天气预报说这两天不一定会下雨,但脑袋上这一大片乌压压的黑云怎么看都不像是太好说话的样子,到时候真要任性地往赛道上漏点水你也没有什么办法。
红牛內部选择让束龙在这一站代打不是没有原因的。
首先便是这条短途赛道实际上对於轮胎的磨损並不算非常严重,大部分的车队都能通过一停的策略完成比赛,也就是说这里实际上是一条可以让束龙开了跑尽情展示上限的好地方。
另一个就是这里极易下雨的环境特点,不知道有多少场经典的雨战名场面都诞生在了这条赛道上。
雨战,恰恰就是检验一个天才成色最好的试金石。
两年前的维斯塔潘,就是在这里以一次惊人的救车和后面接连的惊天逆转,改善了不少眾人对他“维斯塔利班”的单一刻板印象,天才的標籤正式被烙印在了这个名字的后面。
回到了车队的p房,束龙当然也没有忘了刚才被勒克莱尔打断的正事,让工程师帮忙从电脑上把刚才加斯利最快单圈的车载给调了出来。
刚才看过加斯利的调教方案和油门剎车曲线的时候,他就基本上已经猜到答案了,现在一看车载果不其然马上就快速定位到了问题所在。
其实从小时候他就有类似的能力,换位思考或者说代入感极强。
有时候只是站在场边看別人如何驾驶,他都会有一种直接代入到对方视角的错觉,甚至就连驾驶的体感和习惯都会隱隱约约映射到自己的身上来。
这种奇异的天赋就像他天生对空间感和速度感的敏锐一样,不知为什么並没有在系统的面板上具现出来,但又实实在在地为他在赛车一途上提供了许多便利。
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他可以完全在很短的时间內復刻一个被他仔细观察过的人的驾驶方式和习惯,简直如同赛车技术的写轮眼一般。
如今束龙適应力如此高且多变的驾驶风格,和他在从小到大的各式比赛中和红牛內部对各顶尖车手的车载记录里,不断向所有人取长补短的学习分不开关係。
或许这也是【火眼金睛】附带的某种特效,只不过和【过目不忘】或是別的什么词条之间產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现在只是跟著加斯利的车载看了一圈,感同身受的他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你在十號弯这里走的太激进了吧,是不是感觉出弯的时候不敢给油”
“嘶可这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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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里其实可以不用那么极限的,出弯路肩不用吃的太满。”
首当其衝的原因就是在这段连续下坡的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