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扑过来,甩了船上几个人一身的水,陶淮南吓得叫了一声,又觉得有点好玩。
陶晓东难得跟他俩一起出来,办完正事以后就纯玩,有时候是他们仨一起玩,有时候是俩哥哥玩陶淮南,多数时候是陶晓东陶淮南哥俩瞎闹,迟骋就看着。
陶淮南被亲哥惹急了的话就会发消息给汤哥,告亲哥状。
“汤哥看着你消息都得晚上了。”陶晓东毫不在意地说。
“那我晚上再发一遍。”陶淮南气哼哼地说。
今年春节两个小的不回去了,陶晓东正事都忙完以后陪着他们疯了几天,赶在年前自己飞回去了。
迟骋和陶淮南也没想留他,家里还有个哥呢。
这是自陶淮南八岁以来,跟晓东分开过的第一个除夕。
他不再是需要哥哥不管多远都要赶回来陪着他的小不点儿了,也不再需要小哥在阳台用音箱假装陪他放烟花。
除夕夜里,他和迟骋在房间的阳台上席地而坐,朝着夜晚的海。
水声带着节奏舒缓地游过来,水声以外,陶淮南
能听到周围的很多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