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答应他,他也不见慌,顺着沙发背一溜儿摸过去,摸到个人。
“这儿有个人呢。”陶淮南笑了声,“让我摸摸这是谁。”
家里这几个哥他搭手就知道谁是谁,这会儿就故意使坏心眼儿,两只手把人头发搓乱,在脸上乱七八糟地捏,最终被人在手上捏了一把才消停了。
“脸让你给我抠坏了。”陶晓东说。
“谁让你故意不出声了。”陶淮南又摸摸他的脸,“你少赖,我哪抠你了。”
几个哥里就晓东最爱逗他,能故意不出声的不用摸也知道是他。陶淮南在他旁边坐下,问:“小迟呢?”
“不知道出去干吗了,让我别出去,在这儿等你醒。”陶晓东说。
陶淮南又问:“出去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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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会儿了。”陶晓东看了眼时间,“你再不醒我都
又快睡着了。”
这次出来是年底陶淮南攒的长假,迟骋索性挪出时间带他出来玩。今年流感严重,家里几口人除了汤哥都中招了,到现在陶淮南还时不时咳嗽,天一冷咳嗽加重,迟骋打算直接在南边过完春节再带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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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晓东正好来这边出差,于是来他俩跟前凑热闹。
“今天你有什么安排?”陶淮南问。
“没了,我事儿都办完了,今天听少爷的。”陶晓东笑着说。
陶淮南早就不是小孩儿了,但是家里哥哥多,哥多的人似乎永远长不大,哥哥们不需要他做大人。所以现在在外面单独看着陶医生是一个安静温润的气质男生,成熟可靠,可在家里在哥哥们身边的时候就还是和从前一样。
迟骋回来的时候陶淮南已经洗漱完了,清清爽爽坐在晓东旁边,哥俩正在吃一盘酒店送来的水果。
听见他进来,陶淮南抬头朝着门口,说:“小迟,我饿了。”
陶晓东没个哥样,也学着他说:“小迟,我也饿了。”
迟骋走过来,把手里拎的袋子放他俩中间,笑了下说:“我换个衣服,出去吃饭。”
迟骋上午出门跟一个当地的合作方见面,回来路过前两天陶淮南吃过的一家蛋挞店,陶淮南昨天还提到说还想吃这家的抹茶蛋挞,迟骋停了会儿给他买了几个回来。
等迟骋换衣服收拾完,陶晓东拉着陶淮南走来,说:“走吧,洗嘴换衣服。”
从前弟弟们还小的时候,是陶晓东一手牵一个地带着他们玩,现在陶晓东什么也不用管,就在后面跟着,两只胳膊分别搭着两个弟弟肩膀。
陶淮南吃着什么东西就往后一递,哥俩分着吃。
下午陶晓东租了艘船,让船主带他们出海兜了一圈。陶淮南身上裹着救生衣,一边觉得在水上晃晃悠悠的没有安全感,一边又因为两个哥哥在旁边而感到一种慌乱中的踏实。
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