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防冻液。
就在众人精心地为扎哈罗夫准备欢迎会的时候,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
伊万诺夫转过头去,扎哈罗夫虎背熊腰的身影映入眼帘,猛地一个哆嗦,挥之不去的恐惧感随之涌上心头,双腿发软,不听使唤,整个人扑通跪在地上,嘴巴张了又张,但半天说不出话来。
叶戈尔注意到他的异常,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大哥!”
此话一出,立刻惊动了在场的其他人,一个个兴奋地冲了上去,把扎哈罗夫团团围住。
“老大,您终于回来了!”
“都别愣着,快,快给大哥拿酒去。”
叶戈尔急急忙忙道,“烟,还有烟,赶紧给大哥点上。”
扎哈罗夫接过烟,走到伊万诺夫身旁,一如以前一样把他当成凳子,一屁股坐在他的背上。
叶戈尔划火柴道:“出来就好了,大哥你辛苦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蹲禁闭不就跟度假一样。”
扎哈罗夫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老大不愧是老大!”
胖子竖起大拇指,大加吹捧着。
“先不说这个,吉米那个苏卡怎么样?死了还是活着?”
扎哈罗夫面若寒霜,语气冰冷。
“这……”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叶戈尔硬着头皮说出口:
“不但没死,他还活得越来越好。”
“什么叫活得越来越好?”
扎哈罗夫“唰”的一下站起来了,将手里的烟捏碎。
叶戈尔只能把来龙去脉,统统地讲了一遍,积压在心头的怒气如火山一样爆发:
“最可气的是他这个狗崽子竟然还成立了兄弟会!”
………………
PS:“甲虫”在俄语中,通常指的是圆滑狡诈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