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万诺夫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被当众说成是“婊子”、“苏卡”的耻辱让他浑身发抖。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水汽阴影里,马列夫斯基抱着手臂靠在墙上,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
阿韦林用毛巾擦干满是纹身的上身,饶有兴趣道:
“这小子有点意思,明天的荣誉法庭,看样子是不会无聊了。”
马列夫斯基嘱咐库马林去拉架,“别让他们在这里打起来,这场好戏得留到明天的荣誉法庭。”
库马林虽然认阿韦林为靠山,却也丝毫不敢忤逆马列夫斯基,立马带着人冲了上去。
热闹没法接着看,再加上10分钟的洗澡时间到了,众人立刻一哄而散。
“吉米,我们明天法庭上见!看你能嘴硬到几时!我们走!”
叶戈尔一把拽着伊万诺夫,粗暴地将他拖离了淋浴间。
目送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吉米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紧绷的肌肉微微放松。
肋骨的刺痛感更加清晰地传来,他靠在湿滑冰冷的墙上,任由水流冲刷着脸庞,洗去刚才强装出的凶狠,露出一丝疲惫和凝重,余光能明显地感受到周围的一道道目光。
有敬畏,有同情,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