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不吃饱,怎么有力气完善自己“投机倒把”的故事。
而且还要准备预案,这是伟大的至圣先师拉姆血与泪的经验!
………………
囚犯除了晚餐时间能从牢房里出来透透气,另外一个时间点就是洗澡。
每个人都只有10分钟,看似时间不短,其实一点儿也不长。
集体淋浴间里只有几个喷头,基本上每个喷头下都要站四五个犯人,挨个轮流冲洗,所以监狱的洗澡可以说是争分夺秒,初来乍到的新人经常会手忙脚乱,肥皂刚打上就被人催促着冲水。
像普里戈金这样的老人,早就提前在牢房里搓好泥垢,一进沐浴间就抓紧打肥皂。
蒸汽如浓雾般翻滚,挤在狭窄淋浴间的二十几个人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水流砸在瓷砖的哗啦声、囚犯的咒骂声、滑腻肥皂摔在地上的啪嗒声,像一曲喧闹的交响乐。
吉米视若无睹,边上的犯人不经意间地瞥了一眼他的小兄弟,顿时自惭形秽。
就在自己冲洗后颈时,从背后嗅到一股带着鱼腥味的浓烈口臭。
“吉米,你好香。”
耳边传来叶戈尔猥琐的声音,一只沾着泡沫的手故意向他的尾椎伸去。
话音未落,吉米猛地转身,左手打掉叶戈尔的手腕,右手狠狠地朝前挥去,可惜挥了个空。
叶戈尔仿佛早就料到一般,提早往后退了几步,退到伊万诺夫身旁,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
“你这块硬骨头啃起来,肯定他吗地带劲!”
“至少比扎哈罗夫的手指骨硬。”
吉米声音不高,却异常冰冷。
顷刻间,一片哗然。
周围的人不是肃然起敬,就是幸灾乐祸,还有的抱着凑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怂恿起来。
我们要看到血流成河!
眼见扎哈罗夫被当众羞辱,叶戈尔眼中凶光爆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荣誉法庭还没开,你就急着找死?!”
“找死?”
吉米毫不畏惧地迎上他吃人的目光,“你真以为我这个列宁格勒本地人,会怕了你们几个莫斯科来的外地人!你真以为往我头上捏造个‘社会寄生虫’的罪名,就可以赶绝我啊!”
“什么捏造,你本来就是社会寄生虫!”
伊万诺夫立马回了一句。
“艹!你不过是扎哈罗夫的一条母狗,也配在这里乱叫?”
吉米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锋,转向伊万诺夫。
“噗嗤……”
包括普里戈金在内,不少犯人没忍住笑出了声,又赶紧憋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