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下头:“依照我父的脾气……或许真能。”,接着耸耸肩:“不过他老人家已经被赵宋朝廷自己坑死了,他或许不介意为国战死捐躯,不过我这做儿子的不认同,不能不替他想法报仇。”
重重叹一口气:“可惜,我和苗傅还是胆小了些,不过如今这样的局面也不错。”,幸灾乐祸的看向不知说什么好的步谅:“现在就是太祖复生也没法子扭转局面了。”
两人说话间,燕青安排了传讯的士兵回去,看着两人再次说话,开口:“二位,莫要争论了,大军一会儿就到,我等不妨先一步去州衙,将那边控制起来,步将军,带路吧。”
刘正彦拍拍前方人的臂膀:“愣着做甚,反正你都降了,做事积极些。”
步谅从有些失落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知道自己没有反对的余地,连瞪刘正彦的力气都没,认命的带着齐军兵马走入城中。
此时天色刚亮不久,城中行人不多,燕青带着五百人跟着步谅前往县衙,路上不少人认得步谅这个城中的都指挥使见状以为发生什么事情,看着人过去在后面议论纷纷。
县衙中,刚刚到来的知县杜璋正在用膳,听闻步谅到来,知道夜间之事有了结果,连忙让人请他进来。
一面捏着自己的早点吃着,刚咬了口盐煎面,还没等完全咽下去,就听一声“哎,你们做什么?”,抬头向门口看去,就见房门咣砸在墙上。
几道穿着绯红军衣的身影跨进来,一手持着长枪指向他。
咕嘟——
“咳咳咳——”
受惊的知县艰难咽下去食物,杜璋捶了捶被噎的难受的胸口,又找杯子将里面的水喝了,抬头就见一丰神俊朗的将领走进来,后面跟着垂头丧气的城中守将步谅。
“这……”
杜璋隐隐觉得不对,轻轻站起来,惊疑不定的看着闯进来的身影。
“来人。”那边陌生的人举起手:“将他给本将绑了。”
顿时有几个身影上前,杜璋不知他们底细,只是见步谅也要跟在后面,又是一副丧门人的样子,以为是朝中来人,任凭对方将自己绑好。
似乎哪里不对……
杜璋看着面前俊朗的身影,迟疑一下开口:“劳驾,不知这位将军如何称呼?在军中何职?可是下官得罪了哪位相公才劳动您大驾光临?”
视线中,英俊的男子露齿一笑:“我非宋军。”,头微微昂起:“大齐偏将军,燕青。”
“齐……齐军?!”杜璋有些怔愣的看着他,继而跳起来:“何须如此,何须如此!我,不是,罪臣,罪臣准备了不少白布,就是等遇上恁的时候使用,何必这般大动干戈。”
燕青一愣,上下打量他一眼。
杜璋看着身上的缰绳,苦笑:“早说您是齐军的将领,在下都不需要劝说,直接就投靠了,不用这般麻烦的。”
侧着身子向前拱了拱:“劳驾,帮忙解开可好?小人带将军去招降其他人,相信很快的。”
“你倒是识时务……”燕青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招招手:“给他解开,若是招降城中官员,算你一功。”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杜璋眉开眼笑,等身上绳子被解,连连向他作揖,随后殷勤的向外示意:“将军随小人来,城中只剩一营兵马,还非是满员,贵军……不,我军在城中大可不必小心行事。”
步谅仰天长叹,刘正彦有些苍白的脸色露出一个笑容,伸手拍他一下:“看着没,这才是一般人所想,也幸好你没有强项到底,这才能活着站在这儿。”
步谅哼哼着看他一眼,随后硬生生撇开头,外面重获自由的杜璋神气活现的将县衙的官吏集结起来,说话的声音在院中响起。
深秋的天气有些凉爽,漫天遮蔽的云朵不知道何时染上一层铅色,飞鸟扇着翅膀快速的从高空飞过,不知道投向何处的巢穴。
一队队骑兵、步卒疾驰,蔓延过城外的官道,行走的路人神色匆匆,只是看了两眼就低头赶路,现在这个时节,不知什么时候就落下雨滴,还是快些回去的好。
马蹄奔入城门,踩在凝实的土路上,得得响声不断,马上穿着黑甲的将领看着在门口等着的身影,随着他们跑去城内县衙。
原本属于官员办公的地方如今已经布满士卒,警惕的士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