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小人再熬制一些安胎药送来,连喝七日应会好转。”
吕布舒了口气:“如此,多谢姜郎中了。”
“小人应做的。”拱了拱手,这郎中朝外走去:“如此小人先行告退,还要去配置药材供给小娘子。”
“有劳。”
众人纷纷闪开,这郎中也不耽误,连忙疾步朝外走去,众女见状也是互看一眼,纷纷起身告辞,吕布耐着性子等人走出房门,连忙反身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床榻上,一张有些凄婉的俏脸正闭目熟睡。
走来的男人抚摸了下床上人的秀发,坐了下来,一双骨节粗壮的大手,紧紧握起。
……
河北沧州,脸有金印的教头压低了宽大的范阳笠,轻车熟路的来到柴进的庄园,四下瞧看一下,风雪寒冬中,少有人在街上走动,抬手擂响大门,有门房过来打开大门,瞧见外面人的瞬间惊讶出声:“林教头,恁怎生来了?”
